楼亭不敢告诉楼阙，这个疯

“你们关系很张。”楼阙从未见过楼亭如此生气又害怕地对待同一人。

“他是疯，大哥和楹楹要小心。”

“别担心，怎么说他也是姨父，不会伤害我和楹楹。”

“可能有房产证，楼氏企业的份，大哥的私人财产证明。”

“他打来的电话？”

“哦。”蓁蓁乖巧离开。

“你随我回家。”

“新年快乐，熙儿。”

“下次再被我发现你救中/共的人，我替李世群杀了他们。”

“她只说谢二少爷的救命之恩。”

“你问她是哪里人了吗。”

“程熙，你的行为完全可以以判党罪置。”电话另一端的声音渗冰碴。

“谢谢。”宁羲和收下了红包。

烟在天幕绽放，火星散落，璀璨绚丽。从前的除夕只有三人，无比冷清，只有放烟时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和漫天璀璨才能让他们暂时忘记孤寂。若是别恰好也放起烟火，相辉映，他们自欺欺人地认为别也在向自己祝福，新年快乐。

“中/共也是我们的同伴！你就是个冷血的疯！”

楼亭不言。

楼亭吃不吃，原本还想怪他打了自己，但他现在祝福自己，自己也不能恶言相向，怎么说他也是长辈，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新年快乐。”

“说完了，我挂了。”楼亭挂断电话，呼平复下来，这个所谓的父亲令自己太过张与压抑。

“你不要给我。”楼亭话，伸手就想去抢。

“我不懂你们的政治，当初加国民党是为了救国，我对你们那没有任何兴趣。”楼亭很清楚，他若现在站在自己面前，一定会毫不犹豫打死自己。

“大哥，该放烟了。”楼楹浅笑提醒，翦秋瞳写满了期待。

“以后我们家大嫂最大，记得讨好他。”

“清筑。”

楼亭接起电话，态度并不友善，“你怎么还没走。”

楼楹神秘兮兮将楼亭拉到一边，“二哥，你猜大嫂的红包有多大。”

电话两端皆陷沉默。楼亭虽不在他面前，也能到他的怒火。

楼亭称他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次是刚相认时还没看透他的本，一次是他亲自动手教训时，自己求饶，一次是选择军统时迫不得已求他。“你在瑰很危险，除夕夜不回家吗。”

“瑰。”

“二少爷，有位小打电话找你。”蓁蓁为了压过烟火的声音，不由提声音提醒。

“大哥听到了？”

“这还用你教，最该讨好的人是你，”楼楹虽在损他，语气难免透着担心，“你的左脸破坏了你的整。”

“中/共从来不是同伴，你最好认清这。”

“大哥要把自己卖了吗。”

递上了红包。

楼阙低沉的声音传来，惊得楼亭一，“大哥怎么来了。”

“我也有？”宁羲和惊讶。

“我知了，你去拦着大哥，别让他来。”

“我不会和你走。”

“你不叫我一声吗。”

楼亭把她拉屋，低声问：“她可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