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哲挥手：“你快去你那破牙吧，应该没什么事，反正我也快回去了。”

“江大夫，可以来了！”屏幕外的声音。

世锦舒了气：看来司大夫的确手艺好治起来不疼，为一个也穿白大衣的糙老爷们，他对自己极其怕疼这事一也不羞愧。

世锦一边站起来往诊室里走一边问：“用不用我约他来坐坐聊聊天？”

世锦老老实实坐着等，没想到司大夫在腔科竟然这么受迎，一个六七岁、衣服上印满缭大嘴猴的小男孩，连穿着白大衣的扫地阿姨靠近都会立刻嚎哭到岔气，却在看到司大夫来的瞬间立刻平静下来、乖乖张开了嘴。

视频电话铃响：“哎呦我草怎么是你？”

焦哲睁大睛几秒，突然拍桌：“江世锦你的牙！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像那个什么晚小品里的白云黑土哈哈哈哈哈……，是跟谁打架了没打过？哎呦你别闭嘴让老再好好看看哈哈哈哈哈……”

“不用，有需要我再喊你。挂了啊大豁牙！”

世锦摇摇：“没见到也没听说什么活动啊……”他睛一亮：“你是不是被绿了？快说来听听让我兴一下！”

挂了电话，石远还是了一汗：“二月底哥哥回来之前一定把这事给办了！超过二月就放弃这个计划，再另外想别的办法。”

世锦：“是不是书上说的相思成疾？”

焦哲忍着笑：“好好，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见到我家小朋友没？或者，最近咱们那有什么大型活动需要他们老加班之类吗？

石远得意洋洋：“我是不一样的狗、是哥哥的专属狗，至于甜不甜，哥哥快回来尝尝！”

这次夜里比上次还冷，幸亏带了保温杯来，那一涌胃里的温让他边打哆嗦边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只是很可惜，再怎么注意减少开盖时间第二天中午之后也慢慢凉了。天寒地冻、手脚冰冷、再加上喝凉，这组合真特么酸！

石远又隐在木丛里。

世锦捂着嘴：“我草笑死你得了，西藏不缺氧了是不是？来来来再笑让你脑缺氧倒地亡！有话快说有快放，我上要去补牙。”

焦哲愣愣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石远，如果……你有什么新的想法，真的坦白告诉我就好……，不用找借或者……”

世锦得意地咧嘴一笑：“我猜你是遇到什么疑难杂症来向老请教的吧？”

焦哲：“怎么就不能是我？你难背着我了什么亏心事？”

“！”焦哲扑哧一下笑了：“你狗嘴里倒真能吐象牙，还贼特么甜。”

“！你才特么被绿！”焦哲冲他了一个“扇脸”的动作：“他最近好像特别忙，神也不太好的样……”

第三天早上，当凉汩汩喝嘴里竟然觉到很舒服

“哥哥说什么呢！”石远急了：“哥哥你在我心里是没人能代替的无价之宝！我哥哥非常特别每天都多一，哦不、不是一是一大堆！而且我现在都开始每天三十分钟学英语了，就是为了以后在国外生活也不能给哥哥拖后，”他凑近屏幕：“傻哥哥，你总说我傻，其实你才傻，没有哥哥的日我一天也过不下去！这辈都赖上哥哥了谁也拖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