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哥哥，是因为我动了坏心思上天才降下这样惩罚吗？那冲着我来啊……，我车祸我来骨折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都没问题！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落到你的上呢……？哥哥你快醒过来吧，我再也不找那个混的麻烦了，只要你能醒过来别说他躺在床上看电视喝酒、就是跑到面前打我骂我我，我都一儿气也不会生了，只要哥哥你能安安全全地回来，我谁也不报仇了就守着哥哥好好守着哥哥哪儿也不去……”

石远泪唰地下来了，他很想抱抱哥哥摸摸哥哥，但发现自己竟然无从下手，只好坐到床边的小凳上，把成一片的脸贴向焦哲的左手：“哥哥，我来了。”

房间很暗，代表焦哲心率的滴滴声缓慢又沉静。石远踉跄着走到床边：哥哥着氧气面罩，上裹着厚厚的渗血迹的白纱布，右手背有伤、左手扎着吊针，左脚脚踝固定着石膏。

“是的兰，已经下手术台了……现在还不知……，其他地方的伤没什么事……，好，有消息我上告诉你。”

飞机上的四个多小时里石远一句话都没有说，睛低垂表情肃然面如冰霜，满脸微笑服务的空问他想喝什么的时候，被他直勾勾的冰冷神吓得笑容顿失、连说话也结起来，世锦只能抱歉地笑笑，手势示意不用理。

世锦拿着餐盒来几次，每次都觉得有一层看不见的透明罩牢牢把石远和焦哲扣在里面，他所说去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被轻而易举反弹回来，让他挫败和无力，同时又动容——情，除了你侬我侬的甜浪漫，更是生死边界的刻骨噬心吧。

世锦在楼下看见石远时，他手里着自己的份证坐在楼前的台阶上、边只带了一个很小的旅行包。看到世锦从车窗里伸，还没等停稳就两步蹬上车。

见自己的声音又遥远又陌生：“好，我去楼下等你。”

下了飞机就不断有电话来，世锦接、石远听。

“主任是我，现在刚落地拉萨，从拉萨到那曲还要六个多小时……，接我们的车上就到，我和他最好的朋友一起来的……，焦哲之前说先不让我通知他家人，他外婆病重父母都在医院陪护……，好，要不看看明天醒不醒再说……”

“对，我们在2号门门，穿白羽绒服拖黑行李箱的就是，谢谢师傅……”

晚上七多，世锦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章两个人都没有见面，为什么也会被锁呢？

“结束了？是老罗亲自给的吧？……一共几血块？在什么位置？……好，能估计来什么时候醒吗？你一会把老罗电话发我一下……”

之后十几个小时里，石远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除了护士换吊瓶时他起让开地方，其他时间都宛如零下50度的大理石雕塑。

石远定定看着他：“现在打。”

挂了电话转对上石远直勾勾的神：“现在看情况没那么糟，血量和血块位置都还行，手术过程也很顺利，罗主任在这方面不说全国第一也差不多，现在就等焦哲慢慢恢复自己醒，但什么时间还不能确定，每个病人都不一样，这里又是原地区，所以只能等。我一会儿就给罗主任打电话，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