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另一个也言之凿凿：“上次发班的吕小小也是，吃了堂的麻辣香锅下午就吐了模特一脑袋，和这

“你睡床我打地铺，”焦哲边说边从衣柜往外拿被，他看了房门压低声音问：“刚才你什么风啊，爸妈肯定刨问底，我上哪儿找个女朋友来？”

“爸妈，我们还打算去一趟乐山大佛，一会儿就发，大概明晚才回来。”焦哲拎起行李，石远在一边乖巧地告别。

冰如挂了电话，对上了世锦腆着的笑脸。

“江大夫！”小陈敲敲会议室的门：“有个急腹症的，我让她你诊室等了。”

“儿，人家姑娘忙不能跟你回来，那明天通个电话的时间总有吧，我刚才和你爸商量还是想看看姑娘什么样才能放下心，你也三十了有些事不能一直拖一直拖……”

柜一张单人床就挤得转不开了，尤其屋里还两个大小伙——石远这一年个已经蹿到181，不知是不是焦哲独家“外婆牌当归汤”的秘方起了作用。

“儿呐。”焦妈敲门。

“好的上到！”世锦一抻脖：“媳妇别气了，今晚咱两商量商量去见爸妈的事，先去见你的、再跟我回老家见我的，行不？”

焦哲“果然这就来刨了”的表情打开门：“妈？”

冰如撇撇嘴：“哎呀知啦。”

“哦好……”焦哲看看表：“她一会儿也该下班了，我问问她明天什么时候方便。”

“15岁？王黎是吗？”世锦看着病历本：“怎么不舒服？”

“江世锦你心真大啊，”冰如扶额：“我冒充另一个男人的女朋友，你不仅痛快答应了，还只换了两顿火锅！我现在很生气好不好！”

“在餐桌上听你们聊天才知叔叔阿姨和我爸妈同岁，我爸妈果然工作晚婚晚育，”石远抬一笑：“看着他们我突然特别不忍心，就算瞎编一个也让他们安心吧，让老人家安心就是孝敬他们。”

患者是个还穿校服的小姑娘，两个同学陪着一起来的。

过程很顺利，焦爸焦妈合不拢嘴、焦哲颜笑、石远表情莫测。

刚拐到爸妈视线之外，石远就恶狠狠攥住了他：“哥哥刚才当着我的面冲别人一一个亲的，哥哥自己说吧要怎么补偿我？”

“我们中午吃的麻辣下午她就这样了，”其中一个同学说：“肯定是堂不净！”

石远着气，全又支棱起来了。

“什么？两顿火锅就把我卖了？”冰如瞪着：“我在江世锦和你里就这么不值钱？”

“姑你说几顿就几顿，”焦哲压着嗓：“明天中午十二半啊你可别忘了，病理科、大学同学、因为留学英国回国后咱两才谈的、暂时留在国内可能过些日也要去国。”

世锦搂住她：“媳妇我错了，我不寻思吃太多火锅对胃不好嘛，咱两上周去的那家九格，门才几步路你就疼得直不起腰了？我心疼你不是？”

“都搞定了？焦哲以前总说他妈像鸭，真的是，一直嘎嘎嘎笑我离这么远都能听见。”

“好，那你们快休息吧。”焦妈满意了。

焦哲嘿嘿一笑：“前几天咱两住的那个酒店是不是还行？要不明早再发去乐山？”他抬望天长叹一声：“估计我今晚又得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