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住持抚着白须，缓缓：“刚开始只是她姊妹事，经书也只有一份，后来，她求了个护符，再后来，喻家的小事，她便开始誊抄两份经书。”

湖面泛起一圈圈大的涟漪，船开始不受控制地飘，姜钰整个人都伏在小船上，想要去拉刚刚落的

“我我我，不，不知啊。”

许安闻言冷静了下来，随即又质问：“你们究竟在什么？”

勾玉记五

“去哪儿了？”

许安盘坐在她边，原本想调笑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想了又想，许安将她已经誊抄好的佛经收了起来，起：“我替你送到大殿去。”

船已经微微有些晃动了，船上的两个人似乎是起了争执，谁也不愿意去稳住船……

“敢问住持，姜钰姑娘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吗？”

永宁的山并不多，据寺庙住持所说，这已经算是尽其用了。

“是啊，姜施主一直信鬼神之说，自从来过寒寺之后，每日都来诵经礼佛。”

不过住持也告诉他，姜钰每日抄写的经书都是双人份的，给她的和喻家的那位小。

这次仍是两份经书，一份给姜兮，一份给喻影。

“你。”姜钰拉住他垂下来的衣摆，低声，“你相信，世上真的有鬼神吗？”

于是，许二公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他推开门，对上的却是姜钰略有些哀伤的双眸。

无奈，许安甩开店小二，直接去了明镜湖。

许安算着差不多的时辰，又绕去了那间寮房，只是这次，里面已经没有人了。他立下了山，赶回了客栈。

许安在一大片竹林中穿行，遥遥地望去，林的尽是姜钰那间寮房，房间的门闭着，窗只开了一个小儿来通风，许安立在窗前认真地想了会儿，他走的时候这个儿还是没有的。

“我从来不信这东西。”

“多谢住持。”

“护符？”

噗通的一声，有人落了。

路过塔边，他又瞧见了那日的素衣男，也就是姜钰中的夫。江沂拉住他，低声：“你别过去，他们不会有事。”

一见到是他，姜钰瞬间把低了下去，里的泪珠一直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明镜湖的风很清，明镜湖的很灵，明镜湖的风很蹊跷。

江沂的神从到尾都只盯着湖上的那艘船，看着船越来越远，他沉声：“你相信鬼神吗？”

许安沿着湖跑了一段路，远远瞧见上有艘船，在这当，没人会有在明镜湖上划船的兴致，除了姜钰和喻笙。

又是这个，许安握拳，转去瞧湖上那艘船，那艘没有船夫的船。

“客官，您回来了？”小二仍是那么情地迎上来，许安有些不耐，一把拽过他的胳膊急切地问：“姜钰呢？”

文看了大概有半刻钟才冒这么一句话，见姜钰没有理睬他，他也不恼，自个儿又去转了一圈，将这寺庙周遭都观察了一遍，许安赫然发现这山的另一，竟是许多的坟墓。

小二被他的架势吓到了，一时有些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在，在……不不不，不在，她刚刚回来过，很快又去了。”

姜钰凝视着他，慢慢松了手，许安也没有多留，直接攥着经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