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脸！她长得确实跟林岁末有几分相像！”

“嘘！”竹之词隔着扇低声，“隔墙有耳。”

“陆兄？倒是许久未见了。”

“别万一了，最近有没有看到陆今晨？”

不过最近大家都忙着西郡的事，他也没有再多纠结于此。

只是时间久了，他都已经娶妻生了，很多事情也都变了，他甚至不知他现在是要效忠南郡王多一，还是要替言宓隐瞒多一。

“记得，他不是……”

这个冬季过的格外漫长，当清潭山庄给卢州回信的时候，已经过了小雪。

卢州正忙着去找陆今晨，冷不丁被后突然现的竹之词吓了一，竹之词把他往后院拉去，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这不像他，卢州想了会儿，他俩最近有合谋什么吗？

“接着说，找林岁末后，他们能什么？”

风满楼三

竹之词倒一冷气：“你呆在东院真是屈才了。”

还没等他想好，竹之词就已经把他拖到了厨房的后墙并拉着他一起蹲下了。瞧着四下无人，竹之词扇一开，遮住鼻：“上次姜荏苒那事，你们查什么没有？”

卢州叹了

竹之词扫他一，继续：“你还记得林岁末吗？”

“对旧主的情怀？这倒是可以理解。”

卢州遂照着他的音量：“他怎么了？”

“没错，他们用姜荏苒之前肯定已经打探清楚了她的底细，就是不知那块勾玉到底有什么用，难还能用它引许安不成？”

旁的言宓，陈岳南就决定要留在南府了。

“啧。”竹之词瞪他一，“会不会是想重振林家的戏班？那个戏班的班主就是以前林家的家。”

“过奖过奖。”

“万一……”

最后一句只是调侃，然而卢州却顺着他继续：“引不许安，能引别人也不错啊，比如，林岁末？”

“便是你我初见那日。”张太医记得甚是清楚，因为自那日起，云夫人便没有再用百散，不然小公迟早会发现异样，而照目前看来，云夫人并不想让他知。

卢州又似平常这般跟张太医聊了几句，不久便告辞了。

张太医照着卢州给的药方给云夫人用药，每日都由陶轶亲自送与云夫人服用，张太医有于小公的这番孝心，偶然间和来送药材的卢州提起此事，卢州沉思：“小公是何时开始每日都亲自送药汤？”

“我怎么知！”

“那个戏班，是当初的东郡林家旧，这么多年一直隐匿在北郡民间活动，他们在几年前瞧上了姜荏苒，栽培了她，可是你想想，唱戏是靠这几年功夫就可以当上角儿的吗？他们这么努力地捧姜荏苒，是为什么？”

回到南府，卢州脚还没迈东院，人就被竹之词给拉走了。

而他知言宓的世，是年初去京城那次，他甚至知了言宓为东郡办的那些琐事。不怎么样，这些谋士是最忌一心事二主的，在陈岳南看来，言宓已经犯了大忌。所以他自京城回来后一直都有些避着他，正是因为于这两难的境地。

“还没有，怎么，你有消息了？”

卢州想起来了，那事他确实托人带回清潭山庄，让他们去打探消息了，只是一直没有人给他回应，他便也置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