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弦仔细的打量着无夜，他总能在无夜上觉到一熟悉却又陌生的气息，偶尔还有一让他觉到心酸的悲戚，这觉实在不怎么好受，不过有一可以确定，无夜不是小皇帝。

“那公觉得我应该怎样说？”月如弦笑着问。

无夜稍微只是一，无很快冷静下来:“你怎么会这样猜？”

二人心思各异的想着各自的事，很快，破空声响起，又有人下来了

山里很静，越往前走空间越是窄，很快就只能两个人并肩走了，无夜和楚天邪落在最后面，沉默了许久的楚天邪突然开:“月……到底在哪里？”

无夜打量了一下山，黑漆漆的也看不什么来，看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意思，便靠着山闭目休息，等待其他人下来。

百米的距离并不算，二人很快落了地，无夜二人解下腰间的绳，用力拽了拽，上边的人立刻把绳提了上去。

——嘶

一行人沉默的走着，人与人之间保持着最安全的距离，既互相防备，又不会离得太远，万一有事，来不及支援。

“你为什么肯告诉我？”楚天邪不解的皱了眉。

所有人都下来了之后，再次分了一下前后顺序，九幽殿的护法和天宗的长老打阵，其他人排在后面，接着是莫东城父，清霄，再是月如弦，和他的师弟，最后面是无夜，镜玄澈夫夫，楚天邪，自从来了清涟山，楚天邪整个人都有些不对，他甚至没有跟无夜说过一句话，也没有问过一次小皇帝的下落，这次无夜特地把楚天邪放在边，其实是为了保护楚天邪，再怎么说楚天邪也算小皇帝的情人不是？

连语调都没有起伏，本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告白的，王爷可真是有意思。”

无夜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他现在安全的很，你不用担心。”

心又有些痛了，无夜可以受到小皇帝的难过，想来小皇帝对月如弦表白不知多少次了，还从来都没有听过月如弦说一次我喜你或者我你，但是月如弦却可以把对小皇帝来说这么珍贵神圣的字开玩笑的说来，他能不难过吗？

虽然已经猜测过了，但是真的被证实了，楚天邪还是觉得惊诧的很，尤其是无夜那句话，他是月的哥哥？

月如弦挑挑眉，跟了上去。

“你不是阿卿的情人吗？”无夜调笑:“

“本公又不曾追过人，哪里知该怎么说？倒是王爷，这个字还是不要这么随随便便说的好。”无夜脚下加速，和月如弦拉开距离。

“其实……你们是一个人吧。”楚天邪一句话如惊天霹雳，把无夜吓了一，连忙向前看，还好没人注意他们，声音又小，并没人听见。

“你第一次现的时候我就有个想法，一模一样的长相，却不同的气质，话语间也透你和月很熟稔，那么，如果你们不是同胞兄弟，就只能是一个人了，而我并没有听说过月有兄弟。”楚天邪顿了顿，继续:“我曾听说过这样一情况，一个人，白天一格，晚上一格，明明是同一个人，可他的两格都是独立的，都认为他们是两个人……”

“不错，我是阿卿的第二人格，你可以叫我月离痕。”无夜长长了一气，:“同时我也是阿卿的哥哥，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