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吗？”唱完一小段，九濡笑着问他，黎柯了，“大概听懂了，神国是什么样？”

“帝君，我瞧着这裂

“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九濡淡笑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两人背靠着背，都搭在对方肩膀上，仰着看浩瀚银河、漫天繁星。

二人在暮海云境中寻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未见裂踪迹，九濡一直觉得，这裂应该不只是暮海云境的裂这么简单，否则不会苦寻不到。这次觉到异样前来查看，果然一落地便看到一条百丈长的裂横亘在天地之间，裂之中不见底，只能看到黑乎乎得一片。周边风声呼啸，一时是从裂中刮的大风，一时又变成由此境往裂中刮，二人被大风搅得站不住脚，只能飞到半空，离裂远一些稳住仔细查看。

“神国吗？说是神国，其实也没几个人，大家都很忙碌，但是也都很快乐。”只是后来，先神都因为自己的责任和义务一个一个得离去了，只剩了他自己，他便有些寂寞。“我觉得，神应该只是天所化得阶段产，那时天地诸事都不明朗，需要开启了灵智的生来调和建制，于是便有了我们。”

“兴许听得懂，为了您我翻烂了好几本上古史，古语也了解了些，只是现在没几个人会说古语了，找不到师傅请教。”

“帝君小时候还没有我，有些好奇那时你的生活。”

心里，又拽起来靠在边亲了亲，两个人席地坐在那一堆乎乎的云前，都一的汗。

于小院之东约三百里，九濡能觉到那里有异样的波动，正要动前往时黎柯已经招积云剑，当先走了，“帝君快来，那边不太对劲。”

九濡侧过亲了亲他靠在自己肩的侧脸，黎柯觉得不够，侧过来叼住帝君的嘴，得吻下去。九濡耳又有些发，摇了摇挣脱那个缠绵地吻，清了清嗓，回想着幼时的歌曲。

黎柯听得帝君在旁敲侧击得开解他的心结，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他从来乖张恣意，从不信什么天命所致。二人又静静得坐了一会儿，正要起去看已经放凉的云时，二人都觉到了异样。

九濡嫌，竖起一方晶罩将二人罩去，又掏帕来递给黎柯汗。黎柯接过去胡抹了一把，脆半躺在帝君上，“帝君还会唱幼时得童谣吗？唱一首吧。”

黎柯一次听帝君唱歌，他这时的声音和平常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唱得古语，发音方式不一样，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腔中震颤着发来，带着比平时更重的鼻音。上古神灵在他耳边唱繁复得古语童谣时，黎柯觉帝君正拨开笼罩在二人之间万万年的迷雾，一步一步从依稀可见人影的远越走越近，慢慢得他能够看清帝君的廓，到最后帝君终于走到他边，神光照耀在他上是温和煦的。

冯平承还在结界中历练，九濡只得匆匆给小院布下防护结界，随即跟了上去。

“我小时候说得话还是古语，不知你听不听得懂。”

“远足的孩啊，可否忘了你的家乡；九天之上的神鸟啊，为你指引着家乡的方向；莫怕边的寒风啊，不惧的骄啊，神国就在你脚下······”九濡很久没有唱过这首童谣了，歌词有些模糊，曲调倒是还算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