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能接受不？”

犹豫了一阵之后，姜诚才决定问自己一直想知的一个事儿：“那啥……你真的是一直都不知momo酱是男的？一丁都看不来？”

姜诚稍稍一愣，表情有些错愕。

“有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觉得还是摊开来说比较好，毕竟咱两是契约关系，这段“婚姻”还有两年多的事情。虽然这令人有些尴尬，但及时把话就说明白，说敞亮，这对咱两之后都好一些。”

“哦。”

直播间目前仍是昊昊的视角，友们当下看到的正是姜诚和常泽并肩站在一块聊天的画面。

这是分居之后，两人一次独。

是指他上的衣服好看，还是说他本人好看，还是穿着这衣服的他本人好看？

说完以后，到姜诚问他：“那你呢？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直播的？”

话虽如此，可常泽还是没有回答他能不能接受自己女装这件事情啊……

“为什么这样问？”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用问题来回答姜诚提的问题。

……

姜诚漫不经心地耸一下肩，说：“我除了这张脸以外，也没有什么众的才艺了，女装大佬在这几年比较吃香，这么也是为了迎合市场需求罢了。”

“我其实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有什么想的，而且现在这份工作收也不错，就一直着呗，给自己的账攒儿钱。”

“那为什么是……”常泽停了半秒，才又开：“伪娘主播？”

旧站在原一动不动。

好看？

常泽微微偏过去，往姜诚上扫了一，对他说了句：“好看的。”

姜诚不知该不该再问一遍，但此时昊昊已经拿着直播间走了过来，两人的私下对话暂时到此为止。

姜诚如实回答：“那时候我家里不是欠了很多债款嘛，我还在读大学来着，刚好我有个好友是职业主播，在他的介绍下，我也尝试着踏这一行，毕竟直播来钱比较快。”

【老弟人狠话特多】：淘淘你可千万别跟钱抠门独自呆一块呀！这人就是个又抠又ky的臭直男

“你可以继续直播，我也不会把这事儿告诉常家的人，不会对你的私事行预，除此以外，你还有什么需要顾忌的？”

【想找个1就那么难吗】：淘淘你难忘记了当初这家伙是怎么在直播间里和你抬杠的吗？快离这臭直男远一儿

这话常泽只在心里这么想，到底没直白说，他只：“就是因为有些接受不来，那天回到家中才会跟你吵起来。”

果不其然地，大家又开始炸了。

“现在你的债务已经还清了，怎么还在当主播？”

“你不跟着昊昊吗？”

常泽没有给解释，向他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要去当主播？”

【香山第一小猪】：而且嘴还贼贱

“也就近两个月，老轩那家伙给我手机了个直播APP。”

常泽听见了一声随意的轻叹。

【大威猛的公0】：等等，你们刚才竟然独了？？？

他要是知的话，就不会给上了地接二连三给对方打赏，也不会约momo来见面了。

“啊？”

“没事儿，”常泽朝前方轻轻一扬下，“就在我视线范围内，走不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