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几乎没有过任何。

姜诚微微错愕半秒，然后，他二话没说，安静地在他边坐下，任由他这么握着自己。

“那么你11号那天到底有没有空？”常宇鸿又问他一遍。

常泽眉下意识地蹙了蹙，“要不我明天陪您去吧，反正我明天也休息。”

姜诚赶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安他：“既然你爷爷现在一切好，你就别老往坏去想。”

下月11号？那天恰好是任永轩的年度聚会，姜诚那小好像说也会过去，常泽这会儿已经在脑补年会那天，姜诚被老轩那群批友搭讪的画面了。

“行吧，那就改天再说。”常宇鸿不勉他，自己刚才问话的目的纯粹是为了试探常泽，如今他已经了想要的答案。

“今天的检查怎么样？”姜诚鞋来没来得及换，便迫切地走过去询问。

常宇鸿摆手，“明天我和老张约好了去打槌球。”

常泽没答话，只是轻了一下。希望如此吧。

常泽在听完姜诚的描述以后，表情也变得十分吓人。

保姆这几天休息回老家探亲，晚饭过后，常宇鸿抱着一大堆晾的衣服回房间里，刚拿起一条准备叠好放衣柜里，忽然发现左边的兜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窟窿。

“检查结果正常就好，忘事也许只是因为年龄的原因而导致记忆力减退，和老人痴呆是两码事儿。”

从经纪公司回到家中时，姜诚发现常泽已经在客厅里等着自己了。

“您不是说张爷爷昨天去了国探望孙女吗？”

“我好友邢非他外婆晚年的时候就有老年痴呆。”姜诚抬起回忆：“以前读初中的时候，有一回我去他家里玩，他外婆一个下午就随大便了两次，第一次拉在地宝上面，第二次拉在她睡的床上，还脱下到走，怪吓人的。”

说谎就是不好，一个不当心就穿帮了，常宇鸿又开始装糊涂地掩饰：“哦，是吗？我都忘了，最近记好像不太好呢，我突然想起来了，原来是明天老中心有活动。”

记不好，忘事，这些都有可能是老人痴呆的先兆，常泽暗自在内心敲醒警钟。

或许是情绪低落的缘故，常泽当时也没有多想，下意识地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握住，并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以防万一，还是得有个心理准备，对了，你以前有没有和老人痴呆症患者接过？”

“阿泽”快到家的时候，常宇鸿突然开，问他：“下个月11号你有空不？听说京中库公园的维护工程终于全完成，前几天就已经正式对外开放了，到时我想过去那走走，看一看新修建的那些景。”

“顺利的，医生说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是不能掉以轻心，老爷他老是忘事，这一害人担心。”

至此，常宇鸿已经确定自己11号当天应该去哪里了。

平日大大小小的家务活儿都由保姆一手包办，常宇鸿本想把这兜的窟窿补一下，却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针线放在哪儿，刚打算给保

常宇鸿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

下个月11号是任永轩的年度聚会，那个摸摸说自己到时也会过去，常泽这兔崽刚才也藏藏掖掖地说自己11号另有安排。

“嗯……可能有别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