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我

御清故作委屈：“你刚刚明明答应我，先说后的，这会儿说完了你就反悔了！”

御清握着路一的手，轻声：“我可舍不得在你上留下个疤。”

御清抛了个媚，冲路一笑笑，抓准时间握住路一的腰掐了一把，一个低吻住了路一想要骂人的嘴，趁势将钻了去，翻搅着逗路一的尖。两你追我赶的在路一腔中大作战，直到御清自己都觉得有些气吁吁了才放开了路一。

路一自然不肯轻易相信，戒备的望着御清。整理包袱本就是赌气的行为，自己真要走也无可去，再说这世界是冥帝造的，自己不到哪都逃不他的五指山。用御清的一句话说，自己归他，是他辖界内的一缕没投胎的孤魂。

“你问。”

路一瞧御清的意思，一缓缓淌过心间。全然无意识的，路一抬手挲着御清手臂自己留下的一地齿痕，路一心突突的，过往的画面如幻灯片一般的在脑海中闪过。等回过神来，自己手臂上那个淡淡的齿痕已经消去，几乎看不见了。

路一松开包袱往一边坐下，低着不说话，藏在袖间的手轻轻挲着那个发结。

路一恨得牙，御清却一也没自知意识，将手臂抬起送到他嘴边，挑了挑眉。路一低看了看伸到嘴边的手臂，再看看御清溺一般的笑，眯了眯睛，你是料定我舍不得咬了还是怎么的？

御清撩起自己的袖，将自己的手与路一的手摆在一起，两个齿痕落在相对的位置，抬冲路一淡淡一笑。

你要是老早就这么直该多好，路一气愤的隔开御清的手，“别总手脚的，你能正经不？”

嗷！路一内心大声嚎叫，仰对着窗外的苍天，“上帝啊，请救救我吧！”

得了便宜的御清收敛自己的贼心，一手住路一的包袱，真诚：“我不逗你了，咱好好说话。”

得呆愣的样，不由噗嗤一声笑了来，少顷又变脸似的收住笑容，神情庄重的低，在路一手腕轻轻一咬，只留了个淡淡的齿痕。

路一果断的狠狠了心，啊呜一就冲御清的手咬了下去，可刚咬上路一就后悔了，自己终究是下不了重了。路一懊恼的抬瞪了御清一，又冲他呲了呲牙。

路一被虫上脑的家伙气的不行，左躲右闪的避开挥舞着双臂一副吃人模样的御清，“我也说了要让我满意为止！”

“你！”路一搜刮肚要找个词来骂他，看看那厚得如城墙般的御清，最后只得作罢，气鼓鼓的继续收拾包袱。再继续呆在这个人边，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得心脏病，然后会被活活气死的。

御清走到路一边将那窗关上，惋惜：“你不归上帝，归我。”

御清起想要拥住路一好好说几句情话，路一回过神忙用手肘开彼此的距离，开了话说：“我有些事情依旧想不明白。”

“其实当时女娲并不是为了救神农氏才将涅槃羽放他内的。”御清叹了气，继续：“我也是在前世找到你之后才知的。”

御清眨眨睛，：“完你就知满意不满意啦。”

路一将手回，摸了摸之前还有血迹的脖，明明一法术就可以去掉，他嘛还留着自己手上的那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