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辰有些想笑，又实在笑不来，苦涩：“我以前的确是……我现在都想不通，大概是你一直对我太好，让我觉得……觉得好像你是离不开我的，不过人总是要慢慢成长的，有了安安后，我也……也慢慢能会到你的心情了。”

“是啊，都是会变的，可惜我没能参与你改变的这段经历。”

在萧奕辰家台的位置，盯着楼房后面的河，因为萧奕辰的格外的慎重以及没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执着，忍不住轻轻叹了气。

萧奕辰憋的一气上不来，还以为能听见陶睿的回答，没想到就听见这声莫名其妙的叹息。

萧奕辰手指攥栏杆，用力得指骨泛白，脸略显苍白，咙像被石堵住，半天一个字都说不来。

陶睿郑重其事地认真

萧奕辰瞪陶睿，“你是夸我还是骂我？我……”他纠结的自我怀疑，“我以前真有这么差？”

萧奕辰忍了又忍，“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以前态度能有现在的百分之一，我们也不至于走到那地步。”

“又不是多好的经历，”萧奕辰说着又忍不住笑，“你要真参与来，我没准本改不了以前的坏病。”

陶睿继续：“不过见着安安后，我就改变了看法。”

萧奕辰不受控制地想起他见到陶睿时说的话，那时候也不知怎么回事，即使他们四年不见，以前还闹得那么僵，他也没觉得陶睿陌生。

陶睿手搭着栏杆，声音低而有力，“我不是不能陪你国，但我当时的确没打算留在国外，而且你的态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那时候是真觉得累了，你有的时候完全不考虑我的想法，觉得我就应该你说的，我是享受凡事顺着你的觉，但这大事，我还是必须持自己的原则。”

陶睿又：“你那段时间特烦我，我跟你说话你都嫌我烦，给你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我连跟你商量的机会都没有，在我们的关系里，你连一妥协都不肯，我希望你能照样国留学，然后再回国发展，但你执意要留在国外，说国外更适合发展，还持要我陪你国，那次闹翻以后，我们后面好像都没再有机会好好谈谈，没想到再见面已经是四年后。”

萧奕辰一愣，没料到陶睿会突然提以前的事，他避开陶睿的视线，低着望着楼下没吭声。

“我当时想，原来那个凶的又傲又自以为是的萧奕辰，还能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陶睿侧看萧奕辰，他神变得无比严肃认真，反倒让萧奕辰失了不少底气，“辰辰，你当初执意要跟我分手，只是因为我们的求职意愿不合？”

萧奕辰无比复杂地愧疚：“对不起……”

萧奕辰这一声笑冲淡空气里的尴尬，陶睿也笑：“说的也是，不过我之前见你的第一面，以为你还是以前的臭脾气。”

萧奕辰无比期待：“什么看法？”

仿佛这四年的时光虽不断磨去他们上的棱角，却无法冲淡那份情谊分毫，彼此都刻骨铭心，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