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姑娘见他在发呆，凑了过来小声问他：“翔哥，你不想和卫宁合作啊？”

“嗯，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的一个手机广告的广告曲demo，是要送给厂商去听的，对方是个国际大品牌，广告宣传费用砸起来毫不手，要求却也很，从代言人到广告内容甚至是曲都要亲自过问，卫宁已经为他们代言了有快两年了，这一次新产品问世，对方要求要量定专门的曲，这首歌也是卫宁自己作词作曲的，原本是打算放明年发行的新专辑里去，最后倒是先贡献给了这个广告。

卫宁有些无奈地歉，打起神再次重来。

“还有谁？”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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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广告公司的说，新款产品的代言人不止你一个，你要跟人合作，你最好个心理准备。”

卫宁无语：“要不要这么急啊？”

“这个手机品牌的代言人……我怎么记得是卫宁？他解约了？”

沈曜翔问得有些迟疑，其实这才是他关心的重，经纪人似乎是没听他语气里的不对劲，大咧咧地：“是他，不过是厂家那边的意思，这次想找你们两个一块代言，反正他们给的价，这个手机现在又卖得火，别人想还没这个机会，行了就这样吧，一会儿我也会过去，先忙了，挂了。”

没来得及再说，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沈曜翔很有些无奈，他是真的不知经纪人给了接了这个代言，要是一早说清楚了，说什么他都不会接。

“厂家那边说新产品要提前上市，昨天晚上打个电话过来说要我们今天下午就把demo先送去给他们听，”经纪人耸了耸肩：“给钱的是爷。”

“半个月前，我跟你说过的，你答应了。”

“沈曜翔。”

棚之前，卫宁疑惑地问起自己的经纪人：“怎么这么赶？不是说年后再录的吗？”

卫宁其实有些不在状态，大概是昨晚酒喝太多了又没睡好，嗓也不太舒服，第一遍录下来，效果很不好，制作人无奈提醒他：“这样可不行，太失你平时的准了。”

录了一个早上，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总算是在两钟之前搞定了，效果还算可以，不过后期也来不及了，只能是先送过去那边再说。

“知，下午只是去广告公司谈一下拍摄方案，让你心里有好有个数，年后才拍，不会耽误你回家过年。”

“你们以前不是一个乐队的吗？”

只早上喝了两碗粥的卫宁这会儿饿得肚咕咕叫，正准备叫助理去买饭，打完电话回来的经纪人却又提醒他要一块去广告公司谈的拍摄方案。

“……没有，”沈曜翔了额，已经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跟他不是很熟，怕合不好。”

沈曜翔看着自己的行程单上突然又冒来的事项，叫助理帮忙拨了经纪人的电话过去，问他：“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接了这个广告代言？”

跟卫宁合作，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虚拟网络上隔着屏幕他可以放任自己去关注他，但真正在现实中碰面，沈曜翔并不知自己会不会什么超理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后来都没有联系了啊？”

沈曜翔微皱了皱眉，大概吧，可能他太忙了给忘了：“我后天要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