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了笑：“你倒会说话儿。”

端亲王妃勉笑：“这么说来，倒是我光过时了？”

此说了一句玩笑话，也是儿臣图一时快，没注意到那一句玩笑话过于鄙，无意中冒犯了婶娘。”

周知这一场战役取胜的关键便是太后的态度。虽说端亲王妃与太后是亲妯娌，但以太后的明程度，她考虑问题不会参杂过多的情因素。因此周越是表现的诚恳和有礼，越容易打赢端亲王妃。

太后轻叹：“岁月不饶人，你我都是祖母的人了，还计较这些？”

端亲王妃脸变了变，但她本没想过周是在假传圣意，毕竟这是杀的大罪。她对政治的度不如太后，她是明显不赞同的，因对太后说：“这事倒奇了，我记得淑妃并不识字啊，皇上还不是一样她上了天？太后何不找皇上来问个清楚？”

周正放下心来，准备再说两句乖巧话收尾，太后忽然转向她说：“宸妃你是个聪明人，可有时候太聪明了也不见得是好事。这人啊，糊涂一反倒是福气。我听说皇帝常与你商议朝政，这是皇帝看重你，可你心里也要灵醒些，有的事不是你该碰的。”

周听得悚然一惊，太后的敲打忽如其来，却一击奏效，让她了阵脚。好在周很快镇定了下来，想起每次与赵启谈及朝政时，并无外人在场，太后这一句话或许只是在诈唬她，大概太后曾听说她在垂拱殿呆过一个下午之事，因站起诚恳说：“谢太后提。儿臣不敢欺瞒，确曾在垂拱殿中与皇上议过朝政，因所议之事与女有关，才宣的儿臣问话。”

太后笑着对端亲王妃：“你瞧，什么话都让她说了，倒也有理。”

太后淡淡：“此事

“皇上见里许多妹皆识文通墨，便问儿臣自小从何学得？儿臣便说是家父闲暇时所教，也请过私塾先生。皇上便说读书使人明理，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识大明事理的女人，因此打算在大华各州路设立女学，供女学读书。此事的前因后果儿臣不便探听，也不甚了了。”

周索就再编了一个现在是谎话，但将来会变成实话的说法，准拟给予端亲王妃最后一击。若能于此刻打消她迎娶宋清儿为儿媳的念，也就不用欠皇后一个人情了。

周忙：“儿臣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还有一个缘故，这天下最尊贵的女莫过于太后和皇后，哪一位不是德才兼备，让人敬服的？”

周笑：“有德无才或者有才无德，都不如德才兼备最好。端亲王府地位尊贵不比别家，既要娶妇，自然就要娶最好的。全天下好女多的是，哪个不愿嫁王府享福？所以儿臣才冒昧提醒婶娘的。”

太后听后，沉默不语，似在思考皇帝这一创举是否有实施的必要。周从太后的表情上看不她是赞成还是反对。不过不她持何态度，此时也不会表现来，因为这涉及朝政。太后在名义上也是不能手的，更何况她适才还以后妃不可政为由敲打了周一番。

太后略抬了抬手，阻止端亲王妃开说话，盯着周问：“在你里，难女才比德更重要？”

太后“哦”了一声，颇有兴趣的问：“与女有关？你且说说璞儿他问你什么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