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皱眉：“这不太容易吧！天狼族虽败而未亡，余威犹存。其他外族想要摆脱束缚谋求发展并非易事！”

烦外。”周说完之后长长的叹了气，神直直看赵启的双眸中。

“真的如此吗？”

“好啦，不说这个了。”周见赵启情绪有些低落，是她影响了他。忙转变了话题。“我印象中的西北边境以外有着大片广袤的土地，除了天狼族外，还有些什么外族？”

赵启闻言振作了神，答：“多着呢！还有天熊族，天鹰族，神鹿族，灵蛇族等等。”

“咳，你就饶了我吧。我已经认输了，你还不忘趁机奚落我。”

周一时记不下这些外族，打算往后再时间找资料来细看。

赵启思的表情，左眉微皱，右眉拧，一上一下，像是两条各自为政的黑龙盘踞在双眸之上。这样的神情周已有许久未曾见过。

周心里的皱褶因这一番话悄然舒展。已是四更天，夜风变得轻柔凉，两人相依而坐，心意，颇像长生殿上夜半无人私语的情景。

“就我俩的关系而言，你是愿意一成不变呢？还是喜曲折动呢？”

“不会的。”赵启想也不想，一否定了周的担忧。他不相信他们的关系会变，却也找不到可以反驳或者说安抚周的言辞。

“假如历史有重演的可能，你说要如何制止？”

“可现在天狼族被我们大华打得落，元气大伤，已是自难保，想必再无余力控制这些外族。此消彼长之下，说不定会有新的外族崛起，威胁我大华安危。”

“希望如此吧。”周摇了摇，像是要把这些杂的想法和难以断绝的忧虑甩脑外。她一个轻快的笑容，却难免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忧伤。

“说不好，我没有下过功夫去研究，

周：“外与我中土在各个层面都不一样，他们的兴起与衰落更频繁也更迅速。难你忘了宋朝时，辽、金、元的故事了吗？先是大辽与宋南北对峙，接着金吞辽，继而蒙元后来居上，灭了大宋。一开始的时候，蒙元不过是臣服于辽金的落而已。”

周了一气，夜的空气里带着淡淡香和沁人心扉的清凉。

“可是，事总是于不断变化之中的，这是以前学过的吧。所以人们才会对好的事寄予永恒绵长的期望。若有一天我们的变化不再合拍，渐行渐远就成了必然，那样的情况也是会发生的吧。毕竟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有各自独立的思想和考量。哪怕一开始只是一的偏差，都会在漫漫时光里累积成无法填补的裂！”

“这些外族生存状况如何？”

“真的如此。”没有丝毫犹豫，也并不特别用定的语气调，仿佛说的是自开，秋夜月皎洁，诸如此类亘古不变的自然之理。

“我对战争从来是外行人，所以我不喜用战争来解决问题。西北这些外族里，你认为哪一个有可能取代天狼族成为新的霸主？”

“对我来说，你的存在本，以及陪在我边这个事实，比那些东西重要多了，是无价之宝。”

“皆是背上长大的民族，逐草而居，族人自然是骁勇善战。只因天狼族独霸外，其余外族不得不仰其鼻息，并无多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