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绪。现在问题的关键不在于确定是哪个族，而在于如何置？”

“可我的那个梦，也许不是什么征兆，而是真实发生在将来的事，穿越时空返回到现在，现在我梦中。那是否说明，无论我们如何努力，最终的结果都不会发生改变呢？因为假如结果会因我们现在的举动而改变，那结果就不是我梦中返回的那结果了啊？”

“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在劫难逃？”周忧心忡忡的叹。

“怎么会呢？你的梦给了我们警示，既然提前知晓了，总会有办法解决的。”赵启笑着安她。

周与赵启来到湖边一榭里纳凉散酒。月清浅，星辉漫天，夜风轻轻掠过湖面，动田田荷叶，十分凉。

“你说的也有理，不过也有另一可能。即尚未发生的事情，结果是不确定的，也意味着尘埃落定前有无数可能。就好比我往这湖中投石，在我扔之前，石最后落在哪里是无法确定的。只有当我把石扔了去，才知最终的落。因此，返回到你梦中的结果或许只是诸多结果的其中之一呢？若我们什么，

赵启这时也想起了这个事情，便笑：“那当真是对不住这位灵王了。”

“除此外，还有一重困难。如果我们贸然动武，师无名，最可能现的情况就是得外诸连合起来对抗大华。那就不是制止灾祸，而是挑起灾祸了。”

林浴恩笑：“灵蛇族的领地在极东极北之地，一年倒有半年需披裘度日。族靠打猎为生，大华贵妇人穿的狐裘、貂裘等皆从灵蛇族而来。人数倒也不多，人人骁勇，箭术冠绝域外。最有趣的是他们十分仰慕我中土文化，是域外与我大华经贸往来最积极的族。他们的首领称灵王，仿制朝筑了都城，称小朝。”

中显得无比突兀，吓了正神游不知所终的周一大。

周和赵启始终没有对三位大臣说心中的忧虑，至于他们会如何去揣测，那都无关要。直饮到一更天，方才散席，三人告退，仍旧坐轿了颐苑回府去了。

兵尚书：“这我也有所耳闻。”

“我们最有效的手段就是趁其未壮大成势前，用优势兵力一举歼灭之，永绝后患。可这样一来，我们等若是滥杀无辜，他们目前什么都还没，甚至想都没想过，是货真价实的无辜者。我下不了这个手。”

周将今晚获取的所有信息整理了一遍，依然不得要领，到底是谁在梦中追杀她？或者说是哪个族在将来某个时间有了覆灭大华的实力？

两人说完都陷了沉思中，这不是一件可以随便解决的难事。

又听林浴恩激动的说：“若我猜得不错，这一个湖连着这一片黑树林，该是外一名胜，唤乌苏湖，位于天熊族和灵蛇族界之。当年我访灵蛇族时曾在湖边参加篝火节来着。不过那会正值盛夏，草木茂盛，所以一时没认来。这个地方极偏远，难怪两位没去过。”

周忙问：“灵蛇族是怎样一个族？”

定国公笑：“先时，这灵王年年派人来朝，请求赐婚，虽一再遭拒，仍不屈不挠。休说皇室宗妇不愿去那苦寒之地，便是寻常百姓家也不舍得将女儿嫁过去。”

“你怎么看？”周回挥退左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