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替其他人问了都想知的那个问题。

皇后摇了摇。

周跌跌撞撞来到赵启后，嘴里不住的说：

周不想离开，她想第一时间知结果。她沉声说：“让我留在这里吧。”

“对不起！”

你们都给我下去！”

“对不起！”

“都给我退下去！没听到吗？”

李昭仪讶：“这事昨晚已闹得阖皆知了，皇上兴得什么似的。你倒不知？”

周脑袋里是一团麻，哪有力去编一个完的谎言，只好默不作声。德妃见状也不再问了，反安了她几句。众妃中也有那纯看闹的，不是淑妃倒霉还是宸妃遭殃，她们都乐见其成。若是两人都失那是最好不过。

皇后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对着周叹：“她已有了，你怎的也不顾忌一二，偏与她拉拉扯扯。若是她肚里的孩保不住，这可如何收场？”

“皇上，臣妾……”躺在榻上的淑妃挣扎着要起，

德妃却：“宸妃妹妹避居颐苑，不知也是有的。只不过你与淑妃也不常见面，今日怎的发这么大火，要去她的里寻她的晦气？”

皇后不再劝说，行了个礼，拉着周带着一众妃嫔退去了间的偏殿里坐下，等结果。众人或站或坐，都不开。与周关系亲近的孙才人、胡人等都围在她边，却也不知如何安。

周暗叫不好，哪里捺得住，当先往大殿中跑去。刚了殿，就闻到一血腥气，她扶住大门，脚已了。她的祈祷上天没有听到，淑妃的胎儿果然还是没有保住，而她就是那个凶手。

赵启烦躁的了额说：“我要在这里守着，你们先下去。”

周苦笑：“娘娘，我是真不知她有了。否则，我怎会这么鲁莽。不过这事的确是我不对，我会一力承担所有后果。”

赵启看着她，里只有怒意，没有任何情，就好像她是一个陌生人。这样的神让周到无比的心慌和难受。

“你满意了吧，你终于满意了吧！”赵启的语气由低吼转为怒吼。“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为什么这么狠毒！”

太医团团跪在长榻前，不敢抬，赵启半跪在榻前，握着淑妃的手，他的背影落在周里，是那么的无助和落寞。淑妃的哭声已嘶哑了，那是真正痛彻心扉的泪。

在这样沉闷难熬的等待中，时光也变得凝滞，不知过了多久，对周而言，仿佛已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忽然听得淑妃一声痛苦的尖叫，接着是太医跪地请罪声，夹杂着皇帝的怒骂声。

在这样凝滞沉重的时刻，隔淑妃的叫喊声更显得尖锐凄厉，惹人心烦。

周心下万分难过，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

她伸手想拍拍赵启动的肩膀，赵启猛的转，双目通红，怒瞪着她，像择人而噬的野兽，十分骇人。周的手停在了半空。

皇后柔声：“皇上，不如你也去偏殿坐一坐，你在这里，太医也不好施针。”

“我真的……对不起”

周闻言脸煞白，如遭雷击般倒退了几步，几乎站立不稳，被赶上前来的白梨和黄桃扶住了，才不至于跌在地。她摇着，对着几乎失控的赵启喃喃：“你说我狠毒？！在你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