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呈音：三，能给你写满分。

小学生：没几天我就开学了，我想疯狂玩游戏，你同情下我呗，你过

接躺床睡觉去了。

苏呈音：在？

芯宇茫然地“啊”了一声：“我爸...打人了？”

苏秋长长叹气：“跟你们说这事儿是要你们明白，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找个用脑袋吃饭的好工作...力既赚不到几个钱，还要受人欺负。”

苏呈音端好碗筷，过来想要蹲在他前蹲不下，只好他脑袋，摸摸他耳朵，把拼图放到茶几上，牵着他的小手带他去吃饭。

苏呈音一面开聊天框，一面回想自己五年级的暑假在嘛---在画画，在描字帖，在屋里找一切能陪他玩儿的东西，没有朋友，不家门，成天闷着。

苏呈音回想到这儿，又是一凛，赶忙闭上奋力回想陈祈覆着薄薄肌的小腹线条，这才把全的疙瘩都压下去。

又看看一大一小两个孩，苦笑到：“你们俩，啊？两个小板能有什么力？只能好好学习！”

还从台最角落的屉里翻来一张碟片，上面没穿衣服的女人有着硕大的，两个/尖上还穿着环扣，垂下一弯细细的链条，链条中间还坠着一个小秤砣，整幅画面太冲击，给苏呈音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大无比的伤害，当下住自己的就“疼”哭了，自此对女人的充满了恐惧。

芯宇咬着筷，还呆呆地问：“什么是一九分？”

一个人的情绪不对，笼罩在七十平的小房间里让气氛变得格外，芯宇捧着拼好的拼图都不敢撒讨表扬，委委屈屈地窝在沙发角里不知所措。

两人互相都很满意，一说地址，就隔着一座公园，连快递都用不着。

等厨房都收拾好，苏呈音一瘸一瘸地往屋里挪，心里悄然升起个坏主意。

一直到快吃完，苏秋才打破沉默，叹气：“今天去玻璃，一块玻璃三百块钱，我们两个人一下午累死累活了四块儿，可是介绍我们去的那人不守信用，说好一九分的，钱攥到他手里又变成五五分。”

对面的小学生秒回：在！等！

苏呈音比较关心价钱：语文、数学、英语，就这三本作业，五百元钱？

苏秋没理他，倾诉给苏呈音听：“你姨夫一时生气，争着争着就动起手来，把那人打掉了两颗牙......一下午白了。”

苏呈音猜想他九成九在玩游戏，果然，等了十多分钟，小学生重新现：还在吗？我刚玩儿游戏呢，赢了，好！你几年级了？写作业快不快？我九月一号就开学了，只剩一个星期，你能写完吗？

小学生：对！你几年级的，别不是六年级毕业的，我可不相信小学生平，写一堆错的。

芯宇没敢闹腾，吃完饭乖乖钻回屋里写暑假作业去了，苏呈音赶苏秋去洗澡，累了一天，别再为洗碗这小事儿心。

叫价最的橱窗，五年级语数外暑假作业，三科五百，不想要钱的还能换成游戏充值。

他扑到床上，抱着手机打开同城APP，不太抱希望的搜索“作业代写”，意外至极，刷来的结果叫他又吃惊又满意，还有些一言难尽，现在的小学生真是祖国的朵，社会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