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好几个电极片也还是这么好看，苏呈音嘟起飞快地偷了个香，喃喃：“我想送给你一个新年礼，你要期待。”

苏呈音摇如拨浪鼓。

陈祈被噎了个好歹，哽了好几下才笑骂到：“苏呈音。”

苏呈音“嘿嘿”一笑，了然：“跟我还要什么面啊。那看我写作业吧？”

陈祈却没再声，心里着一句荤话，到苏呈音都解完这题了才低声威胁到：“你等着，到时候肯定灯火通明的跟你。”

到了江湖老中医那里，一所二层小楼于闹市中取静。

陈祈心满意足，问他：“我要是治不好了怎么办？”

两人一个看一个写，嘴也不闲，絮絮叨叨东扯西扯，试卷挑难题解，完一后苏呈音下床找喝，跑下楼不一会儿又回来，端着一杯带的温白开。

苏呈音简直受若惊。

“是不是以前从没骗过你小姨？”

是玩笑话，两个人都心照不宣，所以即使陈祈是罪魁祸首，他也半没有罪恶，反之就算要他在苏秋那里一辈活成苏呈音的谎言他也乐意。

下午一放学，陈寒柯就等在校门，苏呈音在预备行大礼之前被拦住，陈寒柯笑：“陈祈就拜托你了。”

苏呈音费解，怎么我男朋友总喜问这类型的问题？

莫名的，苏呈音稍稍有些怂，他埋佯装看题，嘟囔：“嘛呀。”

这被家长明明白白知谈恋的觉让苏呈音觉得轻松又有些难为情，陈寒柯说：“结束后时间还早，你要是愿意，可以来我们家学习，我煎羊排的手艺还成。”

陈祈笑起来，问：“用不用和小姨说一声？”

陈祈不大想开讲话，混的“唔”了一声，心想，和我们每次接吻的时候觉差不多吧，过电嘛。

他歪过，和陈祈离得那么近，再近一，睫就能扫在对方的脸颊上。

陈祈被安排在二楼靠窗房间，摘掉围巾罩贴上电极片，定好闹钟，这一个小时里陈祈就不能再动了。

电疗一周五天要三周，等痊愈时那不正好是过年前几天了么，新年礼还没想好，要不...苏呈音想，要不把自己洗洗净...然后...

陈寒柯叮嘱：“别着急，慢开。”

钥匙递到陈祈手里，两人上车，又摇下车窗给陈寒柯挥挥手：“我们走了。”

他偏不照他心理预期行事，认真：“那就一直着罩，亲嘴的时候闭上，doi的时候关上灯。”

苏呈音靠座位里：“不用了，她知反而要不兴的。我卡准时间回家就行。”

陈祈里盈满笑意

“是啊，就是跟你在一起才学坏了，都骗她好多次了。”

苏呈音全程旁观，通电开关被下的时候心都揪了，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苏呈音把罩堆到下上，凑过来拿指尖轻轻碰了碰电极片：“什么觉？麻么？”

他把放在床尾的吃饭桌板架起来，也脱掉鞋挤到陈祈边去，试卷铺开，两个脑袋挨蹭到一起，只要苏呈音不转就看不见陈祈一张就变歪的嘴。

到时候，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苏呈音抱着背包，一直到车拐过弯儿他才从后视镜里收回视线，叹：“你爸爸真好。你爸妈都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