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哥前两天给了我一张会员卡，带朋友来免费，我想你会喜。”

“这两人是在比拼么？”

“你有没有看你的公众号？有两个壕粉太有意思了。”

与一般的欧式小清新风猫咖不同，这家店是少见的中式古典装潢，穿过两玻璃自动门后，展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座致的木桥，桥下有一条清澈的人造小溪，两三只小猫躺在溪边半寐，偶尔凑近用爪戏。

愣了愣，今淼记起昨晚程煜给他打电话时张的语气，若有所思：

“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雪净，粉颈团……咳咳。”

“嗯？这个‘泓峥萧瑟’说希望你下次能写，他想拍下送给喜的人，不是浪漫的么？我看看另一个，”

走过小桥，横着一奂的苏绣牡丹屏风，屏风后是一片开阔的大厅，中间摆着一人的猫爬架；沿着窗边凌落有序地摆着几古古韵的雕桌椅，上挂有古代武将团的雕刻灯，十来只大小不一的猫咪散落在窗台、桌上，仿佛它们才是这里的主人。

司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讨论，两人下了车，今淼顷刻前一亮：

接过今淼的答卷和笔记，程意仔细圈重，满意还给他：

“后来他跟霍董、就是霍啸云据理力争，才勉保下几个。但这事让霍董对他很不满，似乎要变相架空他。”

“被迫清闲下来是什么意思？”

程意把卡递给门的侍应，着猫耳朵的小姑娘确认过后，恭敬地向他们了个请的手势。

边走边仔细观察店内装饰，今淼呼不由急促

“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个心思肯定不在书法上，你看。”

“是猫咖？”

“壕粉？我现在看看。”

：

昨晚“师不利”，今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开顿时傻：

扬手拦了一辆计程车，程意先告诉司机地，隐隐蹙起眉继续说：

“不错，走，去转换心情，等下继续。”

“两位，目的地到了。”

仔细看完两人的留言，他皱了皱鼻，忍不住嫌恶的表情：

“我也是有一次听他喝多了抱怨，说自从霍总事，公司里很多项目组变相被取消。”

“还行吧，他本来就工作狂的。不过，自从霍总事以后，他被迫清闲下来，反而不习惯。”

其他分不适合念来，程意愕然盯了半晌，恍然大悟：

“这两人是不是傻？”

“对吧，霍董跟霍总这算新旧权力接，多少会起些碰撞，希望霍总能快醒来。”

收好笔记本，今淼站起，抬好奇问：

“通过院长约你见面的是这货吧？可以盖章居心不良了！”

起初是“冬温夏清”这个ID发来￥520的打赏，后来“泓峥萧瑟”上在他后面发来￥5200，之后“冬温夏清”立刻追加￥52000，谁知“泓峥萧瑟”眨就将打赏提到￥5201314……

“太像了。”

“他们公司的事真是复杂。”

“你哥真辛苦。”

视线飘向窗外，程意摇了摇，话题一转：

总之今淼看到后面，光数0就数得，不禁失笑：

往下十来条都是“冬温夏清”的评论，程意“唔”了一声，眯起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