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迷茫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昨天不是不知什么叫喜吗？”

他又把郁汀骂了一顿，耐心地解释：“我只是上容易留伤，其实不怎么疼。如果我疼，我会打回去，他打不过我。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你也可以。有问题的不是这件事，是那个人。”

“你现在打不过，不意味着以后也打不过。”

郁谨捂着额，有些疼。

郁谨决定从这个问题开始，纠正主神的观念。

郁谨：……

“不知。”主神歪了一下，疑惑，“可能是不想再叫他哥哥了吧。”

郁谨：“……你有没有想过，问题可能是他活不好？”

主神不知听懂没有，只回复了一句：“有伤，很疼，会血。你为什么会开心？”

主神迷迷茫茫地抬手着心：“我不知。我只是一想到就有难受。”

主神这次思考的时间长了一些，最后却气了：“可是我不想打他。”

不仅是他，其他人上也或多或少有主神的影。

主神为难地组织着语言：“他总把我当成小孩，很多东西都不让我碰。可是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他找郁汀要了新衣服，瞅着刚被收起的屏幕：“偷看有意思吗？”

主神之所以会有这想法，肯定和当初的经历有关。

郁谨轻咳一声，把话题转开：“那你为什么不听他的话？”

“你详细说。”

“你知他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

郁谨冷看着：“不敢自己睡觉的大人？”

主神仔细想了想，谨慎回答：“也没有，他其实没掐过我，也不怎么咬我。”

主神若有所思地。

好熟悉的心态，好像他也是这样。

“你们毕竟刚见面不久，不太熟悉，我怕意外赶不上。”郁汀坦承认自己的偷窥行为。

除了丁鹤。丁鹤真的只是温柔版的郁汀。

然后又苦恼地皱起眉：“可是我打不过他。”

主神来说似乎太了。

郁谨盯着他的睛看，挑衅地微笑了一下：“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

“知，他生气的时候都会告诉我，然后瞪我。”主神脆地回答，“他说我不听话，所以他生气了，可是他越瞪我，我越不想听他的话。”

他又补充了一句：“但还是很疼。”

“他没打过我。”主神低下，“但是他有的时候会生气，生气之后就会那么。”

郁谨心念一动：“为什么？”

酸酸涨涨的，像有什么引而不发的情愫正在飞速生长。

他原本觉得他和主神只是长得一样，没想到格上也有相似。

“他除了那一次，后面还有没有过相同的事？或者说，他有没有用其他方式打过你？”

“然后他就会失控？”

“我们不能单纯从行为来下定义，还要考虑动机、结果和环境。我们没有打架，他没有伤害到我，那件事是我自愿的，我自己很开心，你能明白吗？”

他不敢把话说重，怕刺激到主神。

“你可以慢慢想。”郁谨了一下他的肩，“我去洗个澡。”

巧的，他也不想叫你弟弟。

“我不是不敢，是不喜。”

主神突然宕机，愣在原地：“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