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半天，息征也没能让哭得红睛红鼻的小徒弟停下来，倒是祈岚肈一句话，让若依止住了哭声。

祈岚肈不为所动，继续下猛药：“如果你喜我，那我为了

陆若依从息征的中得到了答案，终于知了师兄说的是真的，小女孩儿一时受不了打击，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陆若依忍不住红了鼻：“那为什么师兄走，师尊也要走？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要！”

祈岚肈难得温和地拍了拍若依的：“你是我妹妹，从来没有变过。”

“师尊？”若依瞪大，一个心往下沉，这话，什么意思？

然后想了想，息征又：“可你不一样，若依，好好儿待在大衍宗，为师和你师兄在外面知你好，才能放心。”

祈岚肈：“我被逐大衍宗，师尊与我一起离开。”

一时阻拦不及，让祈岚肈给说了来，息征有些埋怨祈岚肈这么直白，吓到了他小徒弟怎么办？

“就算我不是你师娘，也不会喜你。”

息征一下就慌了，抓着祈岚肈也蹲了下来，松开祈岚肈的手，赶拍了拍若依的背，笨嘴拙安着：“不哭不哭啊，若依，你哭什么，为师和阿肇还是你师尊师兄，和以前不会变的，傻孩，不哭啊。”

息征，他也有这个意思。若依若是同行，万一有个什么，他定然是要后悔的，大衍宗是若依长大的师门，师兄师们在他离开后也会多多照顾这个小量锋一脉的孩，留在这里，比带去，放心的多。

小徒弟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炸了，息征也心疼小丫，但是他毕竟和祈岚肈在一起了，已经让说来了，再藏着掖着对祈岚肈不好，作为师尊，他能的也只是尽量缓和味，放慢语速，柔声对若依：“咳……你师兄说的……没错，为师……唔，和你师兄确实结为侣了。所以你师兄被放逐，为师自然要陪同左右。”

若依把充满希望的神投在息征上，期待着息征的否认。

“不可。”祈岚肈脆利落回绝了，“我是修，外世之中少不了纷争，你留在大衍宗，师尊才放心。”

若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一样了……师兄变成……我师娘了，我不能……继续喜他了……哇哇哇……”

果然，陆若依开始还没有明白，渐渐反应过来后，倒一凉气，瞪圆了一双，颤抖着嘴满脸不相信：“师兄……你骗我玩？这怎么可能呢！”

“我与师尊是侣，自然同舟共济。”祈岚肈正大光明在若依面前抬起他与息征相握的双手，理所当然般解释。

越想越难受，若依抓着息征的袖靠在师尊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呜呜呜师尊，怎么办啊……师兄成了师娘……那我找谁去喜啊……”

师大约是帮不上你了。不过你也别急，重月师人好，善待女修，你可去她门下寻求庇护。”

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不过现在份不一样了。师尊把你当女儿养，那你就是我女儿。我只会比以前更疼你。”

若依还没有理解为什么师兄被驱逐，师尊要一起离开，第一反应就是：“我也一起走！”

息征龇牙：“瞎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