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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息征有些懵,“我问你什么?”
“那一天我在洗碗,”曲晟宁慢慢说dao,“你问我之前有没有这样过,你说你很yan熟。”
息征苦思冥想半天:“……好像?”
先下有些好笑,什么都记得的人,糊里糊涂,什么都忘了的人,一清二楚。
曲晟宁:“我的日记中在哪里有打一个问号,当时的我应该不是很清楚你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现在你又说了类似的话,我能不能理解为,你的记忆中,多了一些东西,或者说,有些东西改变了?”
息征疑惑看着曲晟宁。
曲晟宁看着息征:“因为我清楚的知dao,我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给你chui过一个tou发。”
“你从来不会让我动你tou发。就算我是在很和睦的一个时候提chu帮你chuitou发的请求,不到一分钟我们就会发生争执,然后,就不了了之。”
“但是你yan熟,我敢断定不会有别人,外面我盯得很严,家里阿姨不会那么纵容你,所以,小征……”
“告诉我,你记忆中的我,是我么?”
息征呆了:“……是你啊。”
怎么会不是曲晟宁呢?就如同曲晟宁所说,他在外界认识的所有朋友,都被把持好了尺度,什么位置,什么距离,什么关系,从来不会有一个人会和他亲近到一个整理餐桌一个洗碗,一个替另一个chuitou发,十八年来,加上自己的各zhong亲戚家的同龄男生,全bu数一遍,也只有一个曲晟宁会和他这么亲近。
虽然,他们的亲近,总是伴随着争执。
但是无论在谁的yan中,即使是在曲晟宁和息征自己的yan中,如果说世界上有一个无血缘关系而最亲密的人,只能是彼此。
所以息征一点也没有怀疑,这个人会是曲晟宁以外的人。
但是听曲晟宁的意思,好像不是他?
息征呆呆dao:“可是,我记得,确实有一个人,zuo饭给我,洗碗也是他;我洗了tou发没有chui,都是他……这个人如果不是你,那又会是谁?没有别人了啊。”
“又有谁会这么对待我?”
“如果是我,”曲晟宁dao,“我对你的每一次的亲近,都会记录在日记本上,那么我的日记本时最直观的存在。但是像你说的这般亲密,我的日记本上没有找到过类似痕迹。小征,再好好想想。”
“想什么想!”息征怒了,他焦躁dao,“是你就是你不是就不是!说不定只是我一时脑chou了呢!你忘了,你犯病的时候我也犯病了,就当我病没有好好了吧!”
曲晟宁见状,连忙柔声安wei:“别急小征,这个没什么,说不定真的是我记漏了呢?”
息征安静了会儿,摇摇tou:“……不会,如果真的是你,我应该记得清清楚楚。毕竟我们从来没有一个能和平共chu1的私下时候。”
“那是因为我不能和你和平共chu1。”曲晟宁伸chu手指,点了点息征的chun,yan神shen邃,“小征,我的心思,你现在知dao了,回过tou去想想,你就知dao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自己不要chu格越界,又极度盼望着和你亲近的我,就是一个疯子。”
息征瑟缩了下。
“我去洗澡,”曲晟宁叹了口气,收回手指,起shen后对息征说dao,“太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