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恍然大悟。

“行啊！”息爸爸一同意，“你们去玩可以，注意安全。钥匙有没有？”

四位家长对视了一，心中不断嘀咕，这不会两个家伙还在闹别扭吧？

曲晟宁回过来对他微微一笑：“之前说好的，不是么？”

老房啊……

不过四位家长到底没有去看曲晟宁的相机和手机。一则是曲晟宁和息征不同，他从小就很有主意，也很注重自己的隐私，长大后也让家长们习惯对他保留；再则，曲晟宁的相机，或者说他拍的照片，属于极度保密，只除了自然风景外，集合照外，几乎鲜少会让他们去观看；最后，息征一个人的手机就够他们翻的了。

息征想了想，识时务闭嘴了。

那时候，息征也好曲晟宁也好，也不过是初中的小男生，初中的男生很多都已经懂得一些那些事，会假装自己很懂一样，教别人奇奇怪怪的知识，还有某教学片。

息征已经忘了当时那是个什么片了，里面的主人公是谁，了什么，什么镜，差不多都是蒙了一层纱，模模糊糊的，但是他突然想起来，当时抱着他的曲晟宁，两条手臂缠着他，埋着的少年，似乎在他肩臂咬了一，不疼，却引了他的注意力。

十四岁的息征回过来，睛却被曲晟宁蒙住了，然后他记得……那个时候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

息征在班上有一个年纪大一岁的哥们，是育队的，人很仗义，平时也待见息征的，那天放学的时候，就偷偷摸摸给了息征一个东西，叫他回家悄悄看。那个时候，关于这教学片，男生们有些一知半解，有些懵里懵懂，息征那个时候是还没有开窍，天真以为是当年很行的恐怖片，家中爸爸妈妈都不在，胆小的他想看又害怕，就偷偷摸摸叫来了曲晟宁，大晚上的，两个半大少年坐在仄的小房间中，肩靠着肩，关了灯，在昏暗的光线中，兴致等着看恐怖片。

息征：“……老房？”

妈，“去玩你怎么没有给小宁拍照啊？”

的确算得上是恐怖片了。

这一天，息征睡下后，不知是不是因为曲晟宁的那句话，居然久违梦见了在老房的旧时光。

在卧室整理好带回来的东西的曲晟宁听见这话，忍不住扭看了客厅坐的歪歪斜斜的息征，嘴角勾了勾。

“小宁应该有钥匙，”曲爸爸，“不过那里好几年没有人了，最好换个锁。”

息征之前不觉着有什么，现在一下心虚，特别不自在，连忙：“他哪里是拍我，就拿我练手，他就是喜拍照，和我没关系。”

“小宁不拍照，”曲妈妈打圆场，“他就端着相机拍小征，不信咱翻翻小宁的相机，绝对都是小征。”

他手机里，确实了自己的自拍外，只有景啊游人什么的了，之前心里一直在意，所以不小心拍到的曲晟宁背景的都全删了，导致他手机里几乎找不到一张曲晟宁的存在。

吃饭完，息征一家要从曲家告辞会对门的时候，曲晟宁状似不经意说：“叔叔阿姨，这几天小征没事吧，我想带他会老房待几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