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息征僵，“可是他明明活得好好的！他是活的！”

接下来几次，息征依然能一从人群中认来，披着一层不认识的曲晟宁在哪。只是越往后，他越迟疑，越来越举棋不定。

青年表情微微一动，然后低低：“师尊什么都不用，徒儿自会为师尊打理好一切。只要师尊永远永远留徒儿在边。”

“曲晟宁的命，在你的上好好的活着。”

那名唤紫苏的来人朝青年招了招手，等青年靠过去后，带着一丝无奈：“为师找不到之前磐勿师兄送来的菩提珠了，这小量峰上上下下都是你在打理，为师却什么也不知了。”

那是一个年约二十的青年，星眸剑眉，一凛然，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在见到来人时，瞬间收了个净净，收起剑的他对那紫衣青年一个极淡的微笑：“师尊。”

“……谢谢你。”息征有些怅然。

“如果发生车祸的是你，生死之际的是你，如果那个时候也有我，曲晟宁会什么样的选择？”

看了这么多，他差沉浸在其中，忘了这是一个问答题，差忘了，这是一个关于曲晟宁生死攸关的选择。

“嗯？”息征不解。

上。

那个声音：“你们相果然一直如此……”

息征一怔：“……嗯。”

“回答正确。”那个声音继续说，“作为你全都回答正确的奖励，我要告诉你一个小秘密。”

什么叫……曲晟宁的命，好好的活在他的上？

那个声音很快：“我说了，在一个月前，有人来了一个换，以命抵命。他的命用来抵了你的命，带给了你生还。”

后数十名弟一起抱拳行礼：“紫苏师叔！”

“我能认曲晟宁，也能认他边的那个人……”息征慢慢说，“从一开始我没有想，但是越来越明显，让我不得不想，那个人……是我的模型？”

那个声音很快：“是你，但是不是你的模型。就好像曲晟宁在那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样，你也是。”

那……他的命呢？

息征慢慢反应这句话了片刻，突然又想起来之前那个声音曾经半遮半掩说了的那句话，惶然：“什么意思？！”

“最后一个问题。”

息征：“是他，对不对？曲晟宁这个家伙，总是这样……把我边所有事情都打理好，我就像个废人一样，被他带领着，不给我一自立的机会……”

息征听完这个问题，沉默了片刻，而后茫然：“我希望我不知……但是我怎么会不知……他，肯定也是换一切，去换我的命。”

他看得来，这个虚拟的曲晟宁也好，虚拟的息征也好，都找到了彼此，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这是他和曲晟宁在现实世界中，没有经历过的。

“他是活的，我没有否认，只是他的这个活，活的是你的。”

“没什么，继续吧。”

“换言之，他是靠你几次全心的汲取的能力而重新获得的生命，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失去一切记忆，都不会

那个声音说：“看了这么多，该回到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