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司瑾手里。

只是他好不容易成功把慕容启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手却被握住。

“陛下可有挂念之人？”司瑾再次询问。

司瑾转，好奇慕容启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这会儿，他却只顾着司瑾的脸，一只手不够，还伸了两只手，笑着捧住了司瑾的脸颊。

自上次慕容启因红妃的病症大发雷霆，御医每次来为司瑾诊断之后，都会特意去慕容启那里告知一声。

“什么也没说，只说是质原因，先调理着，御医们正在查阅古籍，看是否有对症之法。”司瑾无所谓，他只是觉得这畏寒有些麻烦，至于疾病是否会影响到他的寿命，他却从未想过。

“你……”司瑾想手。

“臣妾可什么都没说，”司瑾微笑着一大白牙，“即便陛下是一国之君，也不能随瞎说，您说是不是？”

“妃可是在嘲讽朕？”慕容启俯，了司瑾的脸。

“你明明是故意的，什么无话可说？！”司瑾住慕容启的手，使劲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掰下来。

司瑾侧过看他：“陛下是天下之主，天下都是陛下所有，因此

慕容启皱眉，斩钉截铁：“没有！朕便是天下，天下皆是朕的，朕要的人，朕要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能得到，将他牢牢圈在朕的边，人就在边，朕又何须挂念？”

司瑾低。

“妃的妃位，除了朕之外，还有谁能说了算？”慕容启好奇。

“上次诊治之后，御医之后过来，有没有说什么？”受到从司瑾手心里传来的冰冷，慕容启皱眉。

司瑾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衣服扔到了慕容启怀里，没好气：“去参加先皇忌辰！”

红妃的医案，在未央也有一份。

“我是猪吗？吃了睡睡了吃？”司瑾瞪圆了睛，很想从慕容启手里挣脱，只可惜慕容启的手劲太大，他费了很大的力，都没办法挣脱来，只能继续瞪着他。

司瑾恨不得把衣服砸到慕容启上，好在理智战胜了，他一气，无奈：“陛下，您可想清楚了，若这次去，穿上这衣服，保下一刻臣妾这个妃位便会不保。”

司瑾一时没注意，被慕容启捧了个正着，脸上的更是被挤成一团。

“陛下可曾想过，未来？”

“说来也奇怪，妃这些日吃了睡，睡了吃，怎么这脸上一儿都不长？”慕容启玩笑着说话，心里确有些疑虑，只是没有将心底的疑虑说。

“朕的未来，何须思索？自然是这万万人之上之位，除了朕自己，谁都无法改变朕的命运。”

这话一，若是在平时，慕容启一定会嘲讽两句。

司瑾看着他故作姿态的模样，一把扯过他手里的衣服，扔到衣服堆里：“陛下拉得下脸，臣妾可拉不下脸。”

只是单从慕容启的脸看，似乎很难看什么。

慕容启看着司瑾的模样，不禁失笑：“妃一定要这么认为，朕也无话可说。”

慕容启恍然大悟，颠了颠手里的衣服，笑：“红多喜庆，忌辰而已，有什么不可以？”

“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上，朕的手借你一用。”慕容启板着脸说。

是不是都无所谓，反正他的命不止这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