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看着前的陆修然,实在不能将他与十二年前在
中遇到的那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他更相信慕容启不会勉他。
“皇上仁慈,饶了许多人的命,可即便如此,亲
经历过当时震
之人怕是一辈
都无法忘记那时候的忐忑和绝望,生怕一把火烧到自己
上。”
陆修然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走吧,你我边走边说,先前皇上匆忙带你离开,我却无能为力,只希望你不要怪我。”
与十二年前相比,陆修然比十二年前成熟稳重不少,如果说当时的他还带着几分锋芒,如今的他已经完全把自己磨得圆,面面俱到,谁也不得罪,也不会给自己揽责。
大人可听说……”
“不曾不曾,”李大人连忙摇,“翰林院中事务繁忙,就不打扰司大人了。”
司瑾很难理解陆修然的情绪,毕竟他就是真正的“红妃”,最坏的打算不过是再回里当他的娘娘,也没什么不习惯。
“十二年前,平王义王谋反,满朝动,凡是与平王义王有关之人,都被牵连,或打
天牢,或
放失地,甚至一时之间朝中官员无以为继,朝堂空寂,直到当年殿试结束,那些空缺才被填补。”
陆修然背着手微微一笑:“你可是好奇为何李大人如此态度?”
“李大人亲经历了?”司瑾问
。
连章丞相都无法改变慕容启的想法,更何况是陆修然。
司瑾听到声音回,并不意外见到陆修然。
自他替代原,也只有陆修然喊他“
泽”,原
的字,与他其实并无太大关系。
他清楚慕容启的格,若是慕容启的决定能轻易更改,怕是很多事都会不一样。
司瑾沉默,大概能猜到陆修然要说什么,索没有多话,静等着陆修然往下说。
“泽。”
“是,”陆修然心里暗暗,当初意外
的他也没有司瑾这般淡定,“当时李大人刚
翰林院不久,家境一般,还是榜
之席,比不上状元,也无探
惹
,只能在翰林院慢慢熬资历,正是因为如此,他才逃过一劫。”
司瑾摇:“自然不会责怪老师。”
说着话,李大人迅速从司瑾旁走过。
“皇上的脾你不知,”陆修然怅然
,“之前我听说‘栖梧
’三字时,便知
皇上大概对你上了心,李大人虽
情古板,也知
审时度势,与我斗一斗就算了,至于你,他怕是不敢斗。”
动作游刃有余:“老师。”
“此话怎讲?”司瑾好奇问。
他希望司瑾好,却不希望他因此断送自己的生命。
如今只希望司瑾不要对这事有过多排斥,否则必将闹得鱼死网破不可。
司瑾:“是。”
司瑾回,挠了挠
,实在不懂这位李大人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是最厌恶有人依附他人钻营官职,怎么还故意帮他掩饰?
陆修然眯着:“李大人
朝为官,已经是十五年前的事了,当时先皇还在,只是先皇一直缠绵病榻,这殿试,也是由皇上亲自监考。”
果然,陆修然很快说到了十二年前的事。
说着话,陆修然偏过看司瑾,越看越觉得司瑾与当时的红妃极为相似,怪不得皇上对他另
相待。
“当时与他同期的状元和探都
了事,唯独他因为不惹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