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顾灵均失魂落魄，倒退着走了好几步。

顾奕纯又是一阵冷嘲讽。

到家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房间查看林优的情况，像对自己珍藏的宝贝，唯恐了什么差错，小心翼翼地呵护。林优在地上练习一些康复训练，了一汗，发都打了。顾灵均从橱里拿了浴衣来，说：“先去洗个澡吧，不然又得冒了。”

“顾熙原！你以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吗？”顾奕纯低看了一沉默的林优，然后盯着顾灵均说，“舒让难没告诉你，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吗？”

顾灵均看着林优，然后拽着顾奕纯了房门。

“难得二你会跟我提人……”顾灵均苦笑。

顾灵均摸了摸林优的发，帮他铺好床之后，抱上床，很轻地说：“你先休息，我回来帮你洗澡。还没有恢复，不要勉自己。”

顾灵均的眉皱得更，不耐烦起来，冷淡地说：“二，我不想跟你吵。”

顾灵均抿着嘴，沉默着。

还有光，会好奇地看着她，也会很容易害羞。父亲和母亲原本不赞成他们在一起，但真的看到林优的时候，母亲第一个动摇了，父亲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还是默许了。像他们这家称不上开明，能让父母到这一步，可想而知林优是一个多么好的存在。

顾灵均充耳不闻，只是问林优病症的情况：“是暂时的吗？”

晚上，顾灵均从公司回来，难掩疲惫。

顾奕纯冷冷地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现在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林优那双漂亮的大睛，视线在他们两人上过，最后低下睛。默默拉起被把自己盖好，安静地闭起睛，被遮住了大半张脸。他一直于这样的状态，无喜无悲的，对外界的反应也很少。

门一关，顾灵均压低了声音问：“到底怎么回事？”

顾灵均一下变了脸，抓着顾奕纯的胳膊，态度很恶劣：“不会说话了？什么意思？！”

顾奕纯不悦的拂袖，推开顾灵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得了失语症。”

“顾熙原。”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弟弟的名字，一度她以为自己可以永远冷静严谨，永远理完，但她终于还是失控，“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到底还有没有人。”

顾灵均皱眉，抬看着顾奕纯。

顾奕纯然大怒：“我不知！说不定一辈也就这样。反正他早就连吉他都拿不动了，也没有办法弹琴，那现在不能唱歌了，不会说话了又有什么关系？他的睛还没有瞎，那双漂亮的睛还是会怯怯地看着你，他的还是年轻好的，可以让你为所为。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

顾奕纯对顾灵均还是没好脸：“怎么不会？想想你自己的那些好事，他上的那些伤，你当我看不来你过什么吗？”

顾奕纯了一气，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平静地说：“他本来就有一些心理问题，格非常残缺，有严重的心理影

顾奕纯不屑地翻了个白，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