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隋轻驰说，“我觉得这样很好，我争取再长些，可以帮你挡风。”

隋轻驰睛微微向下看着傅错的睛，目光丈量着两个人的：“你怎么没再长了？”

其实也有在长的，只是他们好像是不同的，宛如拉布拉多犬和猎豹，起初都在一条起跑线上，甚至拉布拉多还更大一，然而没过多久，猎豹就开始反超。

“我也是。”傅错低声说。

吻得狂，可一到床上却溃不成军，傅错看着上方满大汗的隋轻驰，努力安抚：“不用急，你就是碰到一个上不去的音，找不到好的表达方式……”

傅错情不自禁回想起那个雨天，在学校的楼梯上，蹲下来为他理伤的隋轻驰，他弯下的脖，柔的发，只觉得当年那一截青的梗，终于在这一刻盛开了。

睁得久了，睛里仿若有了一抹红，像红的酒，又像开的血，还有像淡淡的胭脂，本来就漂亮的双眸，因为这一抹异，得更让人意情迷。

傅错失笑：“好笑吗？”

隋轻驰沉了气趴在他上，抵在他，在床边的手成了拳，觉得沮丧又丢人：“我不知怎么了，我都在洗澡时演练过很多遍了……”

两人的第一次，在简陋的租屋里，老旧的房不太隔音，他们打开了电脑音箱，随便开一份歌单，在音乐声中拼命压抑着自己。这一年隋轻驰19岁，傅错21，隋轻驰蹿，一米八五的已经超过一米八三的傅错，两个人倒在床上时，傅错怕床板会给崩掉。

隋轻驰彻底释放来，抱住了他，歌曲还在循环播放，傅错只听得见耳边隋轻驰压低的息，好像放大了无数倍的声，在慢慢慢慢地退去，心压的重量终于松开了一些，隋轻驰抱在他背后的手，轻轻握在了他肩膀上。

房间里的温度比昨晚了不少，但还不算，这台窗机坏过一次，修好后这还是第一次运作了整夜没垮掉，算他们走运，傅错庆幸地想。音乐也还在循环，钢琴和弦踩着鼓，那是他很喜的一首歌，知隋轻驰还没睡醒，他还是忍不住拍了下他肩膀。

隋轻驰抬看向他，睁大了，傅错从没见他睛睁这么大过，一时竟有些好笑，但渐渐就不这么觉得了。

傅错疲力尽地搂着更疲力尽的隋轻驰，听着一首接着一首歌曲在昏暗的空间里循环，淹没了窗外车龙的噪音，霓虹灯广告牌一盏盏熄灭，从天板上划过的车灯越来越少，不知何时他也闭上了。

板上，没有摔碎，只是到了他的脚边，隋轻驰张开手指用力扣在他肩膀上。

那之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窗外是滴答滴答的声，空调窗机还在守，努力为这二十八平米近乎炽的空间降温，音箱的灯亮着，歌单还在循环。

再睁开时太已经升起，傅错到光照在手臂上的度，那光也照亮了隋轻驰整个后背，被照着的人腰间搭着薄薄一层被，还沉沉睡着，下抵在他肩窝。隋轻驰的发依然很，低睡的时候就全垂下来，在额那儿堆得松松厚厚，搔着傅错的脖，却一都不。

“我想听你唱这首歌。”傅错侧了侧，看着隋轻驰半埋在枕

“嗯？”隋轻驰很不清醒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