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木僵，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觉到他没什么动作后才慢慢放松，床太窄，两人都侧着，他一动不敢动还扶着栏杆往前挪挪，决要跟程向东保持不挨着的距离。

吧嗒一声，灯熄了。

“这还是你的床呢，你赶给我儿，我刚把被捂乎，你不给我我就趴你上睡。”

程向东满意了，搂住面前的发源，蹭蹭脸继续睡。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留多儿地方，墙上冰凉冰凉的，”程向东可委屈了，撅着嘴裹被，“赶啊，你跟那儿站着不冷？”

“嘶，冻死。”墙冰凉凉的，他又往前挪了挪。

韩嘉木猛的僵住，抓着栏杆的手握的死。

“喂！开！”他压低声音，半扭向后看。

第二天早上，程向东被一阵意憋醒，睛还没完全睁开就下意识的迈下床，抬了下发现抬不动，他疑惑的皱了下眉，又抬了下。

“嗯？”后半夜终于敌不过睡意的韩嘉木被他闹醒，睁开。

程向东叹了气，将墙上的开关关上，拿手机照亮爬到二层属于韩嘉木的那张床上，撩起被舒舒服服的躺下，想了想，往里边轱辘了下靠着墙。

“哇啊，疼疼疼疼疼！！！！”他反往前，直接又用额撞到了韩嘉木的鼻上。

程向东觉到凉意，睡梦中咂咂嘴不满的皱眉，往前挪了挪后，直接从后边贴住韩嘉木。

“你给我盖儿，想冻死我啊。”

，别这么小气啊。”用肩膀撞撞他肩膀，将他撞的侧开后溜溜达达走去。

他的动作是无意识的，可韩嘉木却是很恼怒。

……

这一夜，注定有人睡死过去，也注定有人怎么也没办法睡。

韩嘉木没办法，这会儿就算要去住也不去，宿舍门都锁了，自从现男女学生大半夜在宿舍里幽会还搞人命的事情后，学校大力整顿，凡是熄灯后除非有班主任的批条，不然谁都不许宿舍楼的规定。

“这是我的被。”

他抿着嘴看了留的半边床，不得不咬牙上去，然后把被拽过来。

“（～﹃～）～zzzZZZZZ……”

两人直接对上了，程向东吓了一往后退，嘭的一声，后脑勺磕墙上了。

“唔……”本来看到他磕了脑袋在心里暗

“哼哼，还不是被我抢过来了。”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程向东把被拽过来，得意洋洋，“来来来，哥哥疼你，分你一半。”把被盖在他上，拍拍，“睡吧，困死我了。”他其实早就困了，这一天运动量太大还喝了儿酒，都在打架。

有跟别人睡过一张被的人应该有过这经验，当两人同盖一床被的时候，如果双方离的太远，中间就会现中空现象，也就是说，被会有一分是悬空的，初的晚上虽然不会像冬季那么寒冷，可也不和，被中间一条漏风，谁也不愿意。

洗漱回来的韩嘉木站在床下，看着他挪来挪去的，皱起的眉一直就没松开过，“你到底睡不睡觉。”

回应他的，就只有程向东因喝过酒后略微重的呼声。

窗帘没拉上，他们住在四楼，窗外的月亮光正正的照来，韩嘉木看到半趴在自己前的程向东那双闪着亮光的黑眸，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