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唐江玉站在闭的大门前，双手不停拍打着大门，“大哥！我回来啦！大哥你在哪？”

唐江玉松了气，转念一想，指着来手里的东西叫：“你、你杀生了，破戒啦。”

“来，来。”唐江玉陷焦虑，慌忙站起来就想去找人，远远瞧见草丛里钻来一个光。

来包袱里只剩下几个炊饼，放久了已是又又，唐江玉用力咬下一块饼来，腮帮嚼得酸痛，就着清才能勉咽下。他知自己一直在拖后，迫自己多吃一些，好不容易吃下半个饼，一抬发现来不见了人影。

“少爷，你在这等一会，我去问问附近的百姓，”来拉住唐江玉一片通红的手掌，两人风尘仆仆赶回柳源城，未想到唐府已是大变模样。

他早就破戒了，在见到唐江玉的那一刻。

***

从金贵的唐家三少爷一下变成无家可归的逃犯，任谁也接受不了，唐江玉脸惨白，睛呆滞地望着前方，嘴颤抖，随后两行清泪从脸颊落。

唐江玉偶尔会絮絮叨叨说起过京城的事，来听了却无甚反应，他知来的心结仍未打开，等回到柳源城，定要好好哄哄他。

来一时语，垂眸：“是的。”

“少爷，”来唤，“此地不宜久留。”他拉着唐江玉挑了几条人烟稀少的小路，一路奔柳源城，在城外找了一废弃的破

来手里提着一只山，缓缓朝他走来。

与商队分扬镳之后，他们还需走一段路才能抵达柳源城，这一带附近鲜有人家，两人风餐饮，跋山涉，唐江玉走不动了，来便背着他继续前。

问了周遭的住民后，才得知唐家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被抄家了，唐家人都充了军。太被人告发意图谋反，当今圣上震怒，不光废了太之位，将他放至边境，一同被放的还有以唐鹊和为首的太亲信等人。圣旨一下，唐家也受到牵连被抄了家，那时唐江玉还落在外消息不通，殊不知家中变。

当两人历尽千辛万苦回到柳源城时，唐府却是不复往日繁荣，大门杂草丛生，一片破败，大门还被贴上了官家的封条。

唐江玉小睡了片刻被回来的来晃醒，来告诉他商队的主人姓李，人称李爷，他们的商队一路往西而去，虽不会经过柳源城，但跟着商队可以让他们少走三分之二的路程，还能得到庇护。

唐江玉，待他看到那李爷时，发现正是当日与悟慧苟合过的香客，下有求于人，此事他也不便再提起。他和来跟了商队半个多月，一直没有好转，白天坐在运货的车后，一到晚上就冷得厉害，还总是噩梦，要来抱着睡才好一些。

脑袋里糟糟一团，坐在墙角的草堆上昏昏睡，手里拿着来化缘得来的包，他吃了几便吃不下了，把包推给来，来囫囵吞下剩下的包，等到驿站开门之后便去打听商队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听完来的话，唐江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站不住，他发着抖拉住来的衣袖，“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他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