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找到。”苏巫更气了，在他心中今晚本该是完的一.夜，却因意外而留下了遗憾，对于他这隐藏的完主义而言，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他们是在为了他而歌唱。

“生日快乐。”他又变回了那个别扭的苏巫，一句生日祝福说得的，就好像刚学会说话似的。“我订的糕被取消订单了，”他懊恼极了，原来刚刚的别扭都是在生自己的气，“只有蜡烛。”

这世界上不会有比收获果实更快乐、动的事情。沈笙知自己为这两个人付了许多。力，时间，五年来的谆谆教诲，两辈温柔却有分寸的守候。他是他们的师长，也是他们的家人，他从未觉得后悔，却从未有如此一刻到如此值得。

“笙哥，这句话应该是我们对你说的。”于歌温柔地笑了起来，他脸上还带着未的汗珠，清亮的神满是依赖与信任。他转看向苏巫，后者则是不知从哪里翻来了一蜡烛，正燃了往桌上放。

“谢谢。”沈笙有些哽咽了。

即使从到尾没有一句多余的语言，他也完全能听懂。

今晚这场简单的专属演唱会，仿佛是一本时光相册。沈笙在他们上看到的变化,不仅是音乐技巧变得更成熟老练,更是他们个人的蜕变。总是不甘人后的苏巫安静地在一旁低伴奏轻哼,而于歌却是完全占了风。一收一放,两个人的台风被掉了包,让沈笙意外，却又莫名的觉得和谐。

沈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他们的表演，视听觉与在舞台一侧仰望时完全不同。他听得来,他们想表达的谢与尊敬，即使他们全程都闭着沉浸在音乐里，他也知——

“好了好了，”于歌打着圆场，调地朝沈笙眨了眨，“没有糕，但是还有礼呀。”

他从袋里摸个小盒，而不甘示弱的苏巫却也同时拿一个和他手里差不多大小的盒。两个人有些惊讶地彼此对看一，却又立即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没了刚刚的愉悦心情，彼此的脸都莫名变得严肃起来。

沈笙被难得糗的他逗得哈哈大笑，特意走到他面前，问：“怎么只有一？你不知我今年都要三十岁了吗？”

他们是在向沈笙证明,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苏巫不再只是那个只知展现自我的傲少年,他懂得了温柔与让步；而于歌几乎像变了个人一样,大方且自信地展示着魅力。这是千百次舞台的洗礼,再也无法从他们上看到青涩与不自信的影，为了调自我的用力过度也完全消失，表演就像是信手拈来,游刃有余。

“你们一起去买的吗？”沈笙兴趣地看着他们手中颇为相似的礼，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