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苏杰克努力回想一番，“他被砸的时候叫的，我也不知为什么，他明明会怕会尖叫，怎么会这样……”

苏杰克又选好了一批纸草，抱到了晁代成的磨盘旁边后就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继续挑选。

晁代成不得不放弃，换成他来碾草。

“那声惨叫似乎不是你？”纪慕夏想起引他们过来的惨叫声。

晁代成来了兴趣，把碎纸顺序拼了起来。

“难是这次游戏里的时间线索？”

……

两人开始生疏，但苏杰克是个自来熟，一直主动找话题，不多时两人熟络起来，一边工作一边闲聊，如果不是环境不对，简直像是一个作坊里的工友。

晁代成来了兴趣。

“我就听他低声念了一些什么，然后突然把埋下去，自己抱起磨盘把自己砸死了！”

纪慕夏甚至怀疑，那首诗跟他们在捞纸房看到的一模一样。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惨叫。

工作难度并不大，一个选草，一个碾草。

“开玩笑的。”纪慕夏摸了摸衣袖上烂掉的地方，若有所思。

这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玩家。

晁代成和苏杰克一起碾草房后，看到了工作程。

……

“没有啊。”苏杰克茫然，“我没带纸，我都看电书。”

他特意挑了一些碎纸来，发现上面果然有一些文字，还是的小楷。

还好都是壮年男人，也不觉得太累。

晁代成沉稳地往门看了看，家谱书页和过程图纸还好好的贴在那里。

“原来是一首诗……”

“啊——”

但是很快他们发现，苏杰克力气太大，太莽，直接把磨盘一起推飞了去。

但是现在的现场已经看不到那些碎纸了

最开始，是年纪偏大的晁代成选草，年轻力壮一看就经常育运动的苏杰克碾草。

“可能在最后的一瞬间，他的意识清醒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谢秉言总结。

晁代成抓起一把纸草准备到磨盘下时，突然发现里面有一些碎纸。

他们不怀疑苏杰克的话，因为直到此时，晁代成依然保持着双手抱着磨盘往上举起的姿势。

此时，晁代成的尸就在他们面前。

袖被刚刚纸张快速的过划破了一条。

他们没法看到晁代成最后的表情，因为那磨盘稳稳地压在他的上，只能看到染磨盘的一片血迹。

选草需要手工，细心，碾草要用石磨，需要力气大。

——苏杰克没有用过石磨，甚至还是第一次现实中见到。

“你是不是什么纸张混去了？”

苏杰克崩溃的抱着，看着面前晁代成血模糊的尸，惊恐地浑发抖。

“这边，好像是苏杰克去的方向，碾草房。”谢秉言迅速判断一番，带着纪慕夏走向惨叫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