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

换了他哥的命。

福。”

这人语气轻描淡写。

风寂看着他：“那你知我叫什么吗？”

他哥当时什么都不知，而他，也很快就把那件事给忘了，包括这个人。

姜疏予见他要走，抬手握着他的肩：“我是你哥。”

他这辈一直没什么想法，因为有得必有失，从没有免费得来的东西，只唯有一次，就是十年前，他十五岁的那年许过愿。

“现在，你在我手里。”

风寂站在他对面，抬起手，看了手心里的另一半玉：“没什么，只不过在一个实验。”

姜疏予眸沉了下来：“你拿自己的命实验？”

姜疏予接过那个东西，笑着问：“定情之？”

姜疏予脸微变：“你在什么？”

后安静了一瞬。

“明白吗？”

“问题怎么这么多，”风寂语气有些不耐烦：“要要，反正我的东西，我想送给谁就给谁，你得着吗。”

风寂啧了声：“总好过你

这人神情怔了下。

他懒得再说下去，转就走。

黑的细线穿着，一枚月牙状的玉，安安静静地躺在手心里，玉里像是有东西，亮闪闪的，细碎而璀璨。

这个人的里都是光与温柔，低声问着他的想法。

姜疏予低眸看了：“这是什么？”

“长得不够明显？”风寂的手抬了下：“项链。”

风寂抬手推开他的手，冷笑了声：“行，我不跟你计较，反正礼尚往来，我忘了你那么多次，你忘一次，怎么都不算我亏。”

他当时想起了那夜的星，璀璨而盛大，数不清的细碎星芒朝他砸了过来，最后一熄灭。

风寂把手回了袋里：“十年前，我许过一次愿。”

姜疏予眉皱了下，神凝重：“这东西你怎么能随便送人，怎么能把它分开？对你没有一好。”

就在走小区门的那一刻，风寂从袋里掏一样东西，递给他。

风寂眯了下眸：“你是不是主客颠倒了。”

“你知内容是什么吗？”

易了他上的东西，包括情。

“我要你。”

随后，就是十年的遗忘。

姜疏予细细打量着，过了好一会：“这应该只有一半吧？”

“嗯。”

也就在同一时间，姜疏予手心里的那枚半玉忽然间迸发烈的光芒，如同万丈细线，丝丝缕缕，缠绕而，伴随着细细的光碎。

他注视着风寂，一字一顿：“喜的，想要的，宁肯死在我手里，也不能让其他人沾染。”

姜疏予把东西递给他：“别的东西都可以，这个我就不要了。”

眨间形成了一阵芒，将这人整个人团团围困住了。

风寂回过神：“这玩意你要是不小心丢了，我一定会找你算账。”

“我是这样自私的人，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风寂：“不要也可以，回我送给别人。”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切都结束的那天，天暗淡的那一幕，他哥浑是血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对他笑了笑，然后表白了。

那是他哥第一次对他表白，得了一句对不起。

姜疏予听了他的言下之意，轻轻笑了下：“明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