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仑没来得及退开，就被他一只手勾起了下，楚辞的手指在他上挲着，很/情的意味。

五线谱继续往下弹。

楚辞看他慌的样，将试指抵在上，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其实你有很多机会可以走红，只是你下意识放不开自己，不去而已，但是，我觉得在以后很长的时间里，我能帮你一些决定。”说着他站起伏下腰，居临下地盯着岑仑的睛看。

咖啡店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一个人不剩，只留他们俩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岑仑觉到自己的心脏动得异常之快。

岑仑一下惨白了脸，像是被人说穿了一样，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慌张，辩解:“不是这样的，我红不起来是因为……不。”

岑仑还是不解:“这东西在国内不会被大众接受吧？说不定会被封杀呢？白烁他只是个事业刚有起的小小艺人而已，你们这样那他试验市场，也太不对人负责了吧！”

楚辞笑:“我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个世界，人们都压抑着自己的/望和恐惧，压制自己的其他人格，衣冠禽兽地活着，得不到解放，白烁整张专辑基本都是这格调，它的作者是A国一个不得志的思想家。”

一曲完毕，岑仑意犹未尽，楚辞的鼓掌声将他唤回神，他难得羞赧一次，拘束地站了起来。

虽然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和傅知伸发生了关系，一直保持了四五年，经历过的肌肤之亲多不胜数，但是傅知伸给他的只有冷淡和误解，即使在很多时候沉迷在他给的温柔假象里，但清醒后莫大的落差让他常常自我厌恶。

楚辞站在钢琴旁，看着他沉迷在钢琴声中无法自。

那天从傅知伸家里回来，还想过要找个人自己，此

这里的咖啡都是现磨，十分香醇，上几块致的糕，一下就收买了岑仑。

岑仑咽下一糕，迟疑:“可是这样，这首歌就很消沉了啊。”

楚辞绕有趣味听他说完这么长一段话，才说:“你太小看白烁了，他有这个能力。小仑，我觉得你很可惜，你总是压抑着自己，把自己拘束在条条框框里，透过那些条条框框去看待外界，这是你这么多年来还没大红大紫的真正原因吧？”

“比我想象中的好。”楚辞说。

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岑仑对上他的睛，问:“那你公开自己取向，是不是也是崇尚这极度的思想自由？”

侍者已经准备好咖啡和心，楚辞邀岑仑到一边去吃下午茶。

“MV的主角，说是白烁，不如说是你，不知你有没有领悟到歌词的本意，作者要表达的是男主因为太过胆小，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而迷失在幻想来的世界无法自，最后一幕在黑夜中行走的背影，其实不是白烁演的男主，而是你演的第二人格，这是男主的悲剧。”

岑仑的才华，不应该只能混到现在的地步，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楚辞低低地笑了起来，嘉善似的低将他嘴角粘着的油掉，意犹未尽地又亲了亲:“要不要跟我试一试，我似乎开始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