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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诱/人,傅知伸也没打算下去吃饭,脱了外tao也躺进被窝,从后面把人抱住,手却不安分地摸进睡袍里,放在岑仑细致温凉的腰上。
岑仑是被腰间细细麻麻的gan觉弄醒的,shen后的男人散发着tang人的ti温,下ba抵在他额tou上,双手伸进自己腰间,他心里一突,这是个很危险的姿势。
gan觉到shen后抵着东西,岑仑不能控制地shenti一jin,脑海中那zhong被qiang势狠狠占有的记忆浮上来,虽然有些不齿,但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很痛恨这样的自己,gan觉和立牌坊的婊/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傅知伸知dao他醒了,起shen压下去,心里叫嚣的渴望再抑制不住,qiang势地掠夺他的chun齿。
他们五年的相chu1,shenti早已契合,即使岑仑内心并不想要,但shenti却违背意愿,沉沦在shen上男人熟练的动作里。
岑仑的睡袍被褪下一半,若隐若现的shenti在昏黄暧昧的灯光中,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占有yu。
傅知伸用比起以往的qiang势更多了些温柔的动作攻城略地,岑仑趴在床上jinjin闭yan,偶尔忍不住的时候从嘴角xielou一两声细不可闻的哼叫。
卧室里没有准备岑仑的备用拖鞋,傅知伸心满意足地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之前的睡袍已经被rouluan,已经不能穿了,傅知伸把岑仑洗干净,随手扯了块浴巾将人囫囵裹起来,chu去之后外面已经摆放好了吃食。
砂锅打开了盖子,散发chu好闻的香味,一锅熬得黏稠的玉米面粳米粥,放了rou沫和蔬菜碎。
岑仑中午只吃了几块dan糕,早已饿得不行,刚才又被傅知伸榨干,清洗之后肚里空空如也。
傅知伸把他放沙发上,也不让他找衣服穿上,他并不习惯luo着shenti,凉嗖嗖的让他很不自在。
傅知伸端了两小碗粥过来放在茶几上,自己拿了瓷勺舀起一些,chui了chui送到岑仑嘴边。
岑仑看着勺子发怔,一时不知dao这个男人想要zuo什么。
傅知伸其实也是第一次喂人,学着家里长辈喂小孩的样子,把勺子抵在岑仑chun边蹭,哄dao:“乖,张嘴。”
岑仑:“……”
他已经被傅知伸这zhong架势吓到,这个男人要玩什么,岑仑惶惶揣测着。
就算以前自己生病没有食yu拒绝吃饭的时候,傅知伸也只是yin沉着一张脸看着,实在不行,就亲自拧开他的嘴把liu食guan进去而已,这么温情的动作,对岑仑来说,实在太意味不明了。
傅知伸从喂食中得到了乐趣,岑仑乖乖坐在沙发里,双手抓着浴巾不让它hua下去,缩成一个团子,只能伸着脖子等自己喂过去,傅知伸恶趣味地想,真像只小鸵鸟。
岑仑肚子饿得很了,傅知伸这样慢吞吞地喂让他不能满足,看他又舀了一勺,迫不及待伸chu脖子,结果傅知伸把勺子一转,放进了自己嘴里。
“……”没吃到东西的岑仑鼻子一酸,看着傅知伸一口一口把剩下的粥吃完,他干脆转tou,把脸埋在浴巾里,掩饰自己自作多情的尴尬。
即使变得温柔了,还不过只是个假象,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什么时候不是予取予求,都不过是看这个男人心情好坏,全凭他主宰,都五年过去了,怎么还不醒悟。
傅知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