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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庆朝雨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副景象:一丝不挂的绝mei帅哥ting着一gen和他不搭的cu大xingqi,liu着yan泪看着她……
虽然长久以来,小白总给北庆朝雨一zhong很脆弱,一碰就碎的gan觉,但看他哭,还真的是第一次。
“怎么了啊……”北庆朝雨想着,她一个女子都没哭,小白一个qiang迫(不是,没有)她的男子哭什么?
她对小白怜惜惯了,就算知dao他是男人,这zhong怜惜的心情还是改不了。她拽住小白的手腕,将这个清瘦的少年抱进怀中。
“对不起……雨儿,对不起……”
小白只是一直重复着这两个词。
北庆朝雨拍着小白的后背,安weidao:“没关系,虽然你cu暴了一些,但我也shuang到了,不吃亏的。”
小白声音哽咽,yan角发红:“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小白不仅怕自己弄伤她,还怕如此cu暴的xing事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造成心理yin影。
北庆朝雨疑惑了,第一次?她不是第一次啊!她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小白打断了。
“你不知dao,当我看见yangwu上的丝丝血迹,我都想杀了我自己。”
血迹?
北庆朝雨的第一反应是:撕裂了?
她动了动,并没有明显的痛觉,应该是没有撕裂的。她突然想到,昨天她还垫着月事带呢,今天虽然不liu血了,但应该也不是很干净,xuedao里面应该还是有些残留的。所以小白看见的血,其实是没liu干净的经血了……
北庆朝雨想了半天,决定不解释了,就让小白误会吧。
她jinjin抱住小白:“真的没关系,我一点都不难受,跟你zuo真的很舒服,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北庆朝雨这倒是真话。虽然后来小白受媚药影响确实cao1的太凶了些,但他之前一直很温柔的去取悦北庆朝雨,而且技术又贼好,北庆朝雨是真的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想到小白如此熟练的床上技巧,北庆朝雨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问dao:“那个,小白,你、你不是说要我给你开苞吗?那你没有经验,怎么那么会啊?”
小白将tou扎进北庆朝雨怀中,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掌抚上她的椒ru,迷恋地抚摸着:“雨儿放心,小白的shen子很干净,只给过你一个人。”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北庆朝雨的问题。
北庆朝雨看他不想说,也没追问,又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你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吗?”
在两个人发生关系之前,北庆朝雨其实是怕小白的。毕竟是小白将她困在这里,往难听了说,这叫囚禁。她这些天里过的小心翼翼,日日都在试探小白,看他对自己的容忍究竟能到哪里,以前两年里她对小白的gan情,都因为这十天的囚禁和试探被shen埋了。
但是两个人zuo爱的时候,她能gan受到小白对她的qiang烈gan情,有一zhong病态的迷恋,一zhong卑微的讨好,一zhong小心翼翼的恐慌,以及,一zhong疯狂的自我厌弃。
北庆朝雨很清楚,这样的小白,即使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她。所以说话zuo事都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我姓白,名濯,字予安。”
北庆朝雨被自己的口水卡住嗓子,疯狂咳嗽起来。
“咳咳咳——什、什么——白浊?咳咳咳——正经的娘谁会给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啊?咳咳咳……”
白濯轻轻拍着北庆朝雨的luo背,帮她顺气,虽神se黯然,但还是开口问dao:“这名字怎么了吗?”
北庆朝雨答不chu口,思维发散地想着,小白你字什么予安啊?你应该字jing1ye啊!
白濯见她不说话,继续dao:“名字算是我爹给我起的。他说:‘白是最纯洁的颜se,而濯是洗涤、清洁的意思,你生来肮脏,便叫白濯吧。’”
北庆朝雨一脸震惊,心想:wc,正经的爹谁会跟孩子这么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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