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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样了,自己再怎么讨好他也是枉然,酒醒后肯定什么都不记得,柳清素恶向胆边生,狠狠推开了洛思图,抓过一旁的衣wu快速tao回自己shen上,走之前还踹了几脚洛思图,大步离去。
诺大的房间,瞬间就剩下洛思图一个人,仰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酒饱餍足。
房间灰暗的角落里此时才慢悠悠走chu来一个人,走到洛思图shen边蹲下,伸手轻轻拍打了几下洛思图的脸,嘴角上扬着,发chu一声轻轻的嗤笑声。
他缓缓说dao:“表哥,你看我多够意思,等你享受完我才chu来呢。”
扭tou看一yan暂时不会有人进来的门口,忍不住又笑了几声:“唉,原本还想着他在这里会稍微有点麻烦,还要先把他迷yun,没想到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边,竟然让他主动离开了。”
“啧,表哥你还真是不讨人喜huan,看看人家,走之前都还要踹你两脚呢,哈哈,大概是表哥你刚才没伺候好他吧。”
笑着笑着,凌澈城的表情瞬间又冷漠了下来,从上而下冷冷瞧着洛思图,自己说了那么多,洛思图一点反应都没,这安静的状态可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洛思图,一点成就gan都没有。
从自己的靴子上ba下一gen银针,凌澈城调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位置,一只手绕过洛思图的脖颈,从后面托抬起洛思图的脑袋,另一只手dai着专门的护tao,银针被固定在护tao中心,也就是腕骨bu分,面无表情地直接将银针从洛思图touding某个位置狠狠扎了进去。
顺着tou骨间一dao不易察觉的feng隙,直接刺入到最里面。
洛思图猛地睁开yan,抬起手jinjin攥住凌澈城的衣襟,yan里全是惊恐的神se,映着凌澈城不带一丝gan情的脸庞。
趁洛思图还没有死透,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凌澈城微微前倾shen子,把自己的chun凑到洛思图耳边,小声解释着一切:“表哥你不是很希望月国和里朝发生战luan吗?我这是在帮你啊,只要你一死,月国就有理由向里朝宣战了,表哥,我这是在实现你的心愿!”
能gan觉到怀里的躯ti正在zuo濒死前的颤抖,凌澈城将银针bachu,安抚xing地拍一拍洛思图的背,轻声哄着:“乖,可以闭上yan睛睡觉了,我的好表哥。”
刚才还有力气抓着他衣襟的手垂落在地,凌澈城长长舒了一口气,将银针放在洛思图衣服上蹭了蹭ca干净,然后和护tao一起sai回自己靴子的小口袋里面。
起shen倒退着重新回到yin暗的角落,凌澈城笑眯眯地轻声说着最后的告别:“晚安,表哥。”
从开了一条小feng的窗台钻了回来,凌澈城脚步轻轻,走到自己本该一直躺着的躺椅前面,悄无声息地躺下,安逸地闭上yan睛休息。
安静下来后,轻微的水声从房间里另一个角落传来,是寒霜在洗澡的动静。
水声并不响,寒霜只是在很正常地泡澡清洗shenti而已,凌澈城继续闭着yan睛,脑海里浮现chu寒霜那张冷冷淡淡的脸,gen据水声的动静类推寒霜此刻的动作,不用走过去看,已经能够在脑海里想象chu相应的画面。
凌澈城的嘴角原本还带着笑意,微微前后晃了晃shen下的躺椅,却在某一刻突然睁开yan睛,yan里闪过冷厉的杀意。
他直接起shen走chu屏风后,这次没有隐蔽自己的脚步声,站在这里看着那边珠帘后洗澡的shen影。
背对着珠帘,寒霜努力不让自己chu现片刻的停顿,继续清洗着自己已经干净到不能再干净的手臂。
下一秒,凌澈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