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怎么忧心,还不是后炮而已?苏苗暗暗冷哼,说:「对了,正好是在寺里,我看我们应该去拜拜佛,烧烧香,
谢菩萨保佑了我们两条小命。」
更何况,要不是为了帮皇帝摘,他们俩又怎么会发生意外,差
连命都赔上?真要算账的话,也应该是他们去找皇帝算账才对嘛!
「嗯,去吧。」
至于所谓的「仇敌」,当然就是那个把他们害得这么惨的皇帝啦。
。
苏苗眉一皱,张开嘴,但又旋即闭上。
既然他这么决定,苏苗当然没有异议,只是皇帝那边又该怎么差呢?
摔下山崖,过窒息——换了谁谁能好啊?要不你自己试试?苏苗满肚
牢
。
边掠过一丝苦笑,不过转瞬也就消失不见。他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到秋岱云手中。
他看看秋岱云,见秋岱云没什么表示,那他也懒得多说,耸耸肩走门外。
几乎想发作,但又看到郗少荃现在也是一副张兮兮的样
,倒让苏苗觉得不需要讲什么重话了,只是凉飕飕地说:「除了从山崖上掉下去,又被一
危险的藤蔓缠上,差
没命,别的也没什么了。」
「意外而已,与你无。」秋岱云不以为意地回
。
秋岱云不置可否地把那杯茶喝完,然后说:「我告辞了。」
郗少荃箭步跨到秋岱云面前,仔仔细细端详着,眉越皱越
:「究竟发生什么事?」
秋岱云还没来得及开,苏苗就接过话茬:「还不就是为了那月栖
呗。」
※※※※
秋岱云尚未回话,郗少荃却对苏苗下了命令:「你先退下。」
之后,郗少荃又盯着秋岱云片刻,中似乎涌起千言万语,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累了你,是我的错。」
苏苗跟着秋岱云一同回到辅天寺,寺里的众人看到这两人此时的模样,都惊讶得不得了。
郗少荃发几不可闻的低叹:「也罢,或许倒是我多事了。」
闻言,郗少荃直直注视着秋岱云,光闪烁了几下,略显迟疑:「你……可还好么?」
老实说,他们两个搞得这么一狼狈,回来就看见皇帝在这里悠闲喝茶,真是让人光火。
刚才他讲那些风凉话是一码事,真叫他当面撞皇帝,拂逆皇帝的命令,他还没有这么嫌自己命太长。
话虽这么说,秋岱云那边不可能因为这事就把皇帝当仇人,平淡回应:「臣安好,无须忧心。」
郗少荃正坐在禅房喝茶,见到他俩满泥泞狼藉地回来,同样吃了一惊,从座位里霍地站起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情状?」
不过,反正秋岱云和皇帝关系好,只为了几朵,皇帝应该不至于小气
地怪罪吧。
「既然闹这
状况,你这就回府先歇歇吧,不必等我一
了。」郗少荃说。
说起来,有可能因为他刚刚跟秋岱云一块儿遭难,算是同生共死一场,他现在看秋岱云比以前顺很多,甚至还有了些许同仇敌忾的难兄难弟之情。
说完朝秋岱云投去神,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没什么事。」苏苗再次把话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