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赚了？」秋岱云俊眉一扬。

「是啊。」

苏苗咂叹：「随随便便就把徒弟派来当了个大将军，你那师父可真是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秋岱云回答：「会。」

苏苗有些讶异，「但这本来不是你自己的意愿啊。」

秋岱云说：「因为一个人。」

「外人？」

事实证明，他的确得很好，很完。

「会？」

秋岱云似笑非笑地掀了掀角，并未在意。

苏苗想想又说：「不过你也不吃亏，算是所谓的有失就有得吧？虽然有人看不惯你，千方百计要抹黑你，但反正你已经拥有了这个权势地位，所以总来说你还是赚了。」

他的师父有好几个徒弟，独独挑选他来这事，自然不是随便安排的，而是因为他就是最适合的人。有些别人不到的事，或是不的事，他也能。

秋岱云倒是不为所动的样，沉默片刻，然后说：「遵师命而已。」

苏苗换了个话题，「你不觉得打仗很恐怖吗？虽然当上了将军是很，但也有很多危险吧。」而且不光是打仗的时候，照锦涵昨天说的，就连平日里也有可能会遭到袭击。

苏苗错愕，「你是说，你还有个师父，是你的师父要你来这些事？」

这前因后果之间有什么逻辑吗？苏苗完全搞不明白。

的确，这原本不是他的意愿，他当然也不是生来就想参军，来当什么将军，来为皇室效劳。

「啊？」

秋岱云静静听着，脸上仍是一片淡然，角却微眯起来，邃的光芒若隐若现。

常不。我最讨厌别人朝我泼脏了。」

苏苗煞有介事地，「你看你现在腰缠万贯，呼风唤雨，老婆还能随便娶，这还不吗？所以也不能怪别人对你羡慕嫉妒恨。要不是我没这个本事，我也想混个像你这样的大官当当呢。」最后这句当然只是开玩笑。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来当兵打仗？」

见他

反正他只是随问问，八卦一下而已，原本就不是需要他来心的事。

只不过是他的师父叫他这样而已。

秋岱云。

苏苗撇撇嘴，托着下沉了一会儿，「其实不什么方面的争斗，最后肯定都是有输有赢，输的人就怪赢的人不好，那赢的人所的事对输的人来说当然是不好的，但对另外很多人来说可能就是好的呢？唔……说来说去，这些东西本说不清楚。」

秋岱云不置可否。

他心念一转，忽然产生了莫名的好奇：「照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师父当初叫你来这些，你还会不会是现在这样？」

「师命？」

苏苗不解，「既然是不相的外人，那又为什么要你来帮皇帝事？」

所以「会不会」这个问题，从来就不必考虑，反正事到如今已经是这样。

要是换苏苗，就算给他再多钱他也不要过这生活，不怕被害死也怕被累死。

他想了想，秋岱云的话说得到为止，似乎并不打算细说。既然这样，那他也别再刨问底了吧。

「于皇家而言，只是外人。」秋岱云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