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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英语吗?除了英语,我也可以教国文,资格证都考到了。”
“不对不对。”太宰治伸chu胳膊将沈希揽过来,“沈希有其他的任务哦。”
“什么?”沈希看着太宰治,“好玩吗?”
“保证好玩。”
沈希思考了一秒钟,“既然你说好玩,那好吧……”
纲吉崩溃的看着唯一的正常老师瞬间和这两个不正常老师走在一起,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命不久矣了。
“蠢纲打起jing1神来,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么没chu息的一面,彭格列是意大利liu传至今的黑手党组织,那都是需要你去继承的责任。”
沢田纲吉皱眉,“可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彭格列,我从小就是个普通人,学习成绩差,运动能力差,突然间chu现一个人说我是黑手党的继承人,这实在是太扯了。”
“而且,我怎么看都不是可以托付的对象吧。”
太宰治微微勾起嘴角,鸢se的双yan中带着笑意,就像是在等着看戏的观众,一副云淡风轻置之事外的架势,如果再端杯茶水,就跟坐在街tou听八卦的老tou子差不多了。
沈希很清楚这个少年的所思所想,比起其他人,这个孩子非常的有自知之明。
他知dao自己并不优秀,甚至是非常差劲的,xing格也很ruan弱,甚至因此遭到欺负,所以他并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存在,更不觉得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会掉在他的shen上。
这是一个自卑的且完全否认自己的孩子。
“我只是一个废wu而已,大家都这样说,你们还是去找其他的继承人吧,我不适合。”
说着这番话的纲吉yan神暗淡,一副自嘲的模样。
里包恩从座位上tiao起来,一脚将纲吉踢倒,他站在纲吉的xiong口,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少给我在这里自怨自艾,你的shen上liu着彭格列的血,那就是彭格列的继承人,竟然说chu将彭格列让给其他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是在贬低自己的血脉吗?”
“欸?”沢田纲吉愣了一下,“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为什么还没有放弃啊!”
里包恩冷笑一声,用屋里给纲吉上了人生中的第一课,那就是,如果没有实力,那就不要起shen反抗qiang者制定好的规矩。
“哇哦,好可怜哦~”太宰治戳着yan泪汪汪的沢田纲吉,“ruan绵绵的小兔子。”
两个成年男xing当然是不会住在一位丈夫常年不在家的独shen妇女家中的,里包恩给他们找了新的住chu1,打点好shen份证明,吃过晚饭后两人就离开了。
街dao的灯一直亮着,但灯光并不是很qiang烈,导致每走一段路就会陷入黑暗中,太宰治看着沈希,每次踏入这zhong黑暗他就觉得沈希要rong进黑暗,像一滴水rong入河水一样自然。
有一zhong如果不拉住他,他就会在瞬间消散离开的gan觉。
情不自禁的拉住他的手腕,太宰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哼着歌。
沈希低tou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黑夜阻碍了视线,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太宰治手的lun廓。
“干什么?”沈希开口询问。
“防止你变成蝴蝶飞走了。”太宰治回答的相当敷衍。
沈希没有继续询问,他向来不喜huan在意很多事情,“你送我的礼wu忘记拿了。”
“那本自杀手册吗?”太宰治想了一下自己送的礼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