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受着怀里的人瑟缩一般的颤抖，封成略微垂下，在他的耳尖轻咬了一下。

他确实有故意推波助澜一下下，但他那是想着把封成的事情抖到封轩面前，然后勾对方的歉疚与后悔，帮他挡住这个大麻烦来着，但现在情况怎么好像往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猛冲过去了？

总觉得似乎从封成开始，自己的预计就总是和现实有那么一细微的偏差，封络看着封轩将盖在自己上的被扯了下去，忍不住生少许慌来。

听着两个人在简短的几句当中，就达成了某共识，封络忽然觉得好像事情的发展，和他预料当中有那么不一样。

大抵是觉得封络这推拒抵抗的表现格外地让人烦躁，封成直接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双手举过捆在了床。

“应该不是药，”安抚似的用指腹挲着封络被自己掐红的地方，封成翘起嘴角看向封轩，“……是什么？”

“……嗯……哈、呜……”肺中的空气被毫不留情地取，封络张大了嘴想要获取更多的氧气，却被封成侵犯得更加彻底。

但他没有相应的举动这一，就已经说明了他的选择。

胡地踢蹬着挣扎的双被禁锢住，埋在后当中的被缓缓地了去，预到即将要发生什么的封络睁大了睛，轻颤着落下泪来。

他显然不相信之前封络迷蒙间说的话。

他没有什么能够争辩的。

“把那东西去，”说到这里，封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然后……把后面的事情都给我。”

看着靠在封成的怀里，蜷缩着不敢任何反抗的人，封轩没有说话。

像是要证明他的话似的，退至端的陡地用力，了窄的当中，重重地撞上了内上的。

“别怕，”用尖一寸寸地去下的人脸颊上的泪痕，封轩住他前的一，富有技巧地搔刮捻，“……会舒服的。”

“我听闻苗疆的情蛊能到这事。”封轩沉默了片刻，还是开说了自己的猜想。

“我们果然……”封成轻笑声，“……是亲兄弟。”

“小络不会接受我们，”在下颌轻抚的手缓缓下，在封络的上来回地抚摸着，将留在上面的一地涂抹开来，封成轻声笑了起来，“要合作吗？”

鄙。

封轩看着面前没有丝毫玩笑神的人，好半晌才张发了声音：“你疯了。”

“或许吧。”封成扯了下嘴角，没有否认封轩的话。

“所以，”他扬起眉梢，看向对面的人，“回答呢？”

“哥……不、唔……”嘴被堵住，所有抗拒的话语都被探腔的搅成细碎的呜咽，封络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将前的人推开，却本敌不过对方的力气，被轻而易举地握住手腕扯到一旁。

封轩浑一震，张想要说话，却又在最后沉默下来。

“让他再说不‘不行’之类的话来，”他看向拧着眉的人，脸上浮现少许戏谑的神来，“——或者你也可以自欺欺人地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当成为了给他纾解。”

或许当他在对自己明确当成了弟弟的人，生了那样的念的时候——他就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