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看着他，抿了抿：“为什么要这么？”

他虽然对鬼王不反甚至有了淡淡的好，但毕竟人鬼殊途，加上之前那次事的后遗症，心里不可能没有担忧。

鬼王顿时如蒙大赦，飞速在他旁边乖乖坐好。

余多觑了对他冷的鬼王，压了压帽檐，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杜九：“那个……”

他对这方面了解的太少，鬼王说的他总觉得不能全信，今天恰好碰上专业人士，可以让他帮忙解惑。

“他是我的！”鬼王瞪他，揽着杜九的手臂了。

“谢谢。”杜九跟他换了联系方式。

余多收了剑，目光在一人一鬼之间游移。

“不过也正因为你质至，短期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长此以往下去……”余多瞥了一鬼王，“平衡一旦打破，你们之间总有一方会受伤，要么你因为气侵蚀，迅速亏空最后咔——”他比了个死去的手势，“要么他被你的气灼伤，慢慢虚弱，最后嘭——消失。”

杜九一脸惊愕地看向鬼王。

鬼王嗖的缩回环抱他的手，错开他的目光，脸上浮起慌之，结结：“没、不是、没有……”

手段。

杜九回看了鬼王，他虽然满脸不兴，但没有反驳。

杜九回，疑惑。

他是有意没有在第一时间手阻止鬼王的，这是他第一次遇到余多这类人，他很想知余多跟鬼王谁比较，或者说想看看余多能不能制住鬼王，但显然不能。

“你……是自愿还是……”余多试探问。

余多对上他的目光，了然，：“你的质算是比较特殊，属于至之，而鬼王属至，至对上至，不用我说你也懂吧。”

“我讨厌他，他上的味让我不舒服。”

“你们……”余多恍然明白过来，一把将上的帽扶正，对着杜九说，“你跟他结了血契？”说完皱起眉，“不对，你上……”

杜九摇：“没有，跟他结契的不是我。”

他一路沉默了学校，车开走一段距离，才找了个僻静停下来，看向委委屈屈缩在后座的鬼王，拍拍边的副座：“坐过来。”

“不打搅你办事，我先走了，希望下次见面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鬼王忐忑地看了他一，见他似乎并不是生

杜九朝余多：“抱歉，他不是有意的。”

“我不知。”余多显然明白他想问什么，不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你们这情况我还是一次碰到，这样吧，你等我回去翻翻资料，等我查到会去找你。”

“那——”

余多顿了顿，还是开：“人鱼的故事你知吧，人鱼用声音换取了两条，‘当她开始行走，她的脚像是踩在锋利的刀尖上’，他——”他指了指鬼王，“现在也一样，鬼属，最怕的就是，哪怕鬼王也不例外，他碰你就好比人鱼在陆地上行走。”

杜九顿了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而问他：“有哪里不对吗？”

杜九盯着他看了几秒，收回视线，朝余多：“谢谢你告诉我这个。”

杜九颔首。这个系统已经跟他解释过，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