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昭顺势握住他的手，眉笑：“可是我知，这世上便是所有人都厌弃我，阿九也不会不我。”

杜九被他里暗藏的偏执惊到，有悚然，但想到他黑化的后果，只能：“对，都依你。”

“别怕。”秦九昭将他的沉默当场了害怕，下抵在他的肩，轻轻磨蹭着他的脸颊，似有若无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我已经记起了一些事情，我才不像他那样虚伪，在你面前只会装一副貌岸然的模样……我才是真实的他……唔，不对，是我要比他对你更坦诚……”

正想着，秦九昭清醒了过来，虽然杜九帮他梳理了真气，但毕竟是险些，又被杜九行打断，一时基受损，修为倒跌，脸苍白。

你确定这副模样说这话有说服力？杜九无力吐槽。

“所以……”秦九昭带笑，“阿九可千万莫要再刺激我……”说着握拳掩咳嗽几下，着苍白的面，倒真有几分病人的样，只是一双睛锁着杜九，“我相信阿九会依着我的，对吗？”

只是这个不受刺激……

“我虽失去意识，但昏迷中觉到心与气恰好相克，日后只要不受刺激，暂且平安无事。”

“你确定？”

他现在算是知大秦当初那句要他谅解背后的义了，大秦本就够偏执，不偏执怎么会先困了他三百多年，又以命相托谋划至现在。如今这单分来的一魂，不但偏执还偏激不安，负面情绪叠加，好似那一就炸的炸药，心都是小的，稍不注意就会成。

作，分明是要立地成的样，所以他才手起刀落立刻将他打。

他扶着额苦笑：“看来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宁愿你不这么坦诚。

杜九取了丹药喂到他嘴里，没好气：“你给我添的麻烦还少吗？”从曾经初识开始，到现在，一桩桩一件件，这要换了别人他早转走了，唉，谁让他稀里糊涂就上了呢。

想想一代神王成了王，杜九不由打了个冷颤。

啪——

“小嘴倒是甜。”杜九翻了个白，别的没学会，大秦三句一撩的本事倒是学得快。

“吓到了？”秦九昭似乎觉到他的情绪，更用力将他往怀里揽了揽，“阿九放心，这世上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便是你。”

“嗯。”

秦九昭眉梢轻抬，忽的凑近，嗓音低沉：“这我倒是不知，不过我却知，阿九的堪比香……”

“我就知，阿九对我最好了。”秦九昭忽的凑上前来，在他上亲了一下，又探尖了，的觉让杜九莫名想起了蛇，一旦叼住猎，绝不会轻易松。

杜九稍稍松了气，看来应该是主角光环起作用了，主角嘛，对别人来说要命的事到了他这里总会有各理由化解。

“抱歉，又让你担心了。”秦九昭揽过他，脸虽泛着苍白，但神却十分清亮，“此事你无需太过忧心，先前这一遭，其实未必全是坏事。”

杜九默默。

得，他算

杜九毫不留情一掌将他拍开，一片无语：“好好说话。”他还生气着呢，心也就罢了，还给他来个黑化，简直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