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抱着你不让走，又拽领打人，还喊人来群殴的，纠缠这么大个架势？”东岳又分别暂停几个画面，用激光笔在上面了，眯着看着纪元。

成瘾**品？这几个字给了纪元当喝，他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有一天会和这几个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字联系在一起。

“这不算嘛，警官同志？”纪元往后仰去，带着椅发滋啦一声刺耳的声响，抬直视着他：“有合同的，不信您可以去查查。”

东岳意味长地，朝着监控了个手势，立刻有人拿来一盒光盘。他取光碟放DVD中，下遥控的开关，电视中立刻显现当时走廊里的情况。

“我是问正经工作，临时工不算。”吴峰向来不喜和小混混打，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武断？”东岳拖来一张椅坐到纪元边，双手叠抵住下，挲着胡茬：“那你倒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没别的意思，例行询问而已。”东岳慢悠悠地拧开保温杯喝一茶，又将嘴的茶叶吐了来，制止搭档的动作：“你跟那几个人为什么发生冲突？”

“但是碰巧的是，那晚他们正在小团聚集试药，然后遇上你这个毫不相的路人，还偏偏抓着你不让走。”东岳慢条斯理地描述一个场景

“妈的你这小什么意思，”东岳还没有说什么，吴峰倒是了起来，将本哐得摔在纪元面前：“你知自己摊上什么大事了吗？我们现在有证据怀疑你参与私自贩卖成瘾**品！”

“我不太明白。”纪元压心的恐慌，努力维持面上的冷静：“只不过打了一架，还没查清前因后果，就说我和他们的那档破事有关联，未免太武断了。”

“不认识。”纪元有些奇怪，不明白一次普通的打架斗殴为什么要问这些事情。

吴峰看见纪元一脸空白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竖起一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几个跟你打架的，都是这行的。”

他了暂停，放大那个酒杯：“你知这里面装着什么吗？”

“他纠缠我，就打起来了。”

这是从KTV的监控系统里拷贝的，那条走廊只在中央安了一个全角度旋转红摄像。而纪元和那帮人发生冲突的地方位于走廊尽的拐角，纪元全程基本背对着摄像，看不清表情，倒是耳钉男递酒杯勾搭的情形一清二楚。

“有，我在工地上活。”

纪元呼了气，双拳握撑在桌面上，歪着丝毫不避开这灼人的目光：“您没必要拐弯抹角，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当然，如果从一开始就因为某些原因不相信我说的话，那也没办法。”

“我从洗手间回来，被那个带耳钉的纠缠，踢也踢不走，然后他同伙跟过来，我们就打起来了。”纪元梗着脖，咬牙切齿地重复当时的情形。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有些犀利，相当于直接指责警察为公权力机关人员，却着有镜执法。

“你们之前不认识？”

地？”他的搭档吴峰皱起眉，在笔记本上写了几个字，用圆珠笔敲敲桌面：“那你有正经工作吗？”

“我没留意。”纪元意识到其中一定有猫腻，警惕地不多说其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