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很痛！”郑维恰蹬大了睛，“我后面痛了三天呢！”

郑维恰：“沈枢写的东西竟然这么黄暴！”

“还不是你装君。”维恰脸红了，“明明成那样，却偏偏不敢上。我再不主动，你不就真去厕所，和安德鲁对着了？”

清晨被憋醒，沈枢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九半了！他记得维恰和他说好，今天早上起来，去吃个早午饭，就去斯坦福逛校园。他还和严煜说好早起视频，顿时觉得时间好，匆匆刷牙洗脸，刮完胡，才发现忘记带须后了。他又看了时间，九五十，维恰就算没醒，斐之一定也醒了，于是他穿着睡衣，疾步门，走到那俩人的主卧门，刚想敲门，却听见了一声。

“许斐之！”郑维恰受不了了，手一甩，打印册摔到了地板上，他把被一掀，整个人钻了去，摸索几下，脑袋埋许斐之的间。

维恰自懂事以来，就从来没看过这么骨的文字，更别提写的还是自己！他睛都直了，把打印册的页脚攥得皱皱，曲起，侧看斐之的反应。

曾一匪被秦巍突如其来的刺得目眩。他闭了闭，艰难地开，“秦巍，这不是游戏，你还没想清楚后果。”

斐之摸了摸维恰的脸，“那是你天赋异禀，第一次就知怎么给自己找乐。”

许斐之已经看到后面去了，兵荒的第一次后，秦巍躺在曾一匪怀里，摸着人家的肌，哼哼唧唧地抱怨疼。斐之合上册，侧上维恰的腰，“恰恰，咱俩的第一次，也是你霸王上弓，自己坐上来的。”

两下，他又把蹬了。剩一条小内，上面还有些刚才残余的，他低一看，二话不说，一把也剥了。秦巍光溜溜地站在曾一匪面前，居临下地嚷嚷，“曾一匪你痿吗？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

“谁说我没想清楚后果了？”秦巍的又又，趴地一声，就粘到了曾一匪上。黏糊糊的亲吻，落在耳边；溜溜的手掌，再一次伸曾一匪的，秦巍拉下拉链，扯下内，让曾一匪那蓄势待发的大，啵地一下，弹了他的手心。

“偶尔你太急，还是有一。”维恰摇摇，“不过没关系。你就是太大了。十七岁就那么大，还越长越大。”

那里果然已经了，郑维恰暗自赞叹一声沈枢的文笔，用牙齿咬开绳，掏许斐之乎乎的老二，手指上晃了晃，张开嘴，一吞到了底。

维恰抿住嘴，一手攥着书，一手住许斐之的睡衣下摆，“但你第二次就一个小时了。还把我直接给……”

斐之笑了笑，“可我太张了，没去几分钟就了。”

“那是你。”许斐之朝维恰眨眨，“十七岁。二十七，还是那么。”

“好大。曾一匪你好大。”秦巍跪下去，跪在他们俩刚铺好的床上，凉凉的脸，贴上曾一匪乎乎的。秦巍张开嘴，朝曾一匪最后望了一，然后颔首，住了他的。

“对不起。”斐之指勾过维恰的嘴角，“现在不痛了吧？”

沈枢喝了不少红酒，只记得醉过去前把稿给斐之，一倒上床，长途跋涉，与一下午笑闹的疲惫，让他几乎立刻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