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这是场梦，受未免也太真实了，真实到他能清楚的觉到正扶着自己起来的苏芳，气息如兰地在他耳旁，还有该死的疼痛，虽然没有车祸时那般剧烈，但也着实不好受。

当教官和老师在办理急诊手续，曾俊瑛正闭装死，虽然这一切都令他觉到荒谬至极，但是再荒谬都不及苏芳的

「你才壳坏了！」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电池是伍浩的绰号，在中时代大家早就叫习惯了，以至于后来社会，不论伍浩怎么威胁，这个绰号始终挥之不去。

最终，他暗暗地无奈叹气，没有任何动静，一门心思直接忽略苏芳，摆到前莫名奇妙的状态。

「怎么看起来呆呆的。」

不是吧，到底要多少钱才能重新打造这一的天然？记得几年前一场车祸，李明健这名包男当场撞断两颗门牙，在还没换上假牙前，曾一度说话漏风，被他们嘲笑到一个不行，换上之后又因为叼烟嚼槟榔这些坏习惯染了满黄红的牙，怎么今天如此闪亮？

忍住叹息的冲动，告诉自己别去多看苏芳一，就算是场梦，他也不允许自己再犯上同样的错。如此想着的曾俊瑛，意图将自己的手回，却又担心这个举动会不会太明显，他知的苏芳，是个心气傲的人，向来受不得拒绝这事情。

他记得中时代有一回他跟死党们一起在场上打球，大伙分成两队斗，然后他被李明健这个求胜心切的家伙，用一记拐给了，当时造成轻微的脑震，最后被送往附近的医院留院观察。

不可思议地再看向明显为首有领导作风的伍浩，这小不是早就三秃油了吗？这回怎么变成肌男？原本稀疏的发也长回来了！他是上哪间运动俱乐，用哪个牌的生发剂呀，效果简直是神奇，光这个发量，估计也只有杂草能比了。

是梦吧？梦里回到中时代……

苏芳闻言立刻附和：「是啊，电池这话说得极对，你这左脑壳上都长包了，要不，你再躺下？」

没几句话间，几个男同学又吵成一团，伍浩受不了的大手一挥：「闭嘴啦！」

历史的重复惊人得可怕，沈生领着何教官和保健老师匆匆赶来，经由一番判断后，立刻叫上救护车用担架将曾俊瑛抬走，唯一跟记忆不同的地方，苏芳这次竟然随车陪他到医院去。

愧疚的讨好笑着，一整齐洁白的牙齿，几乎快闪瞎曾俊瑛的双。

「会不会把给撞坏了？」

苏芳的几句话，关心之情溢于词，听得曾俊瑛顿时僵，他本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跟这个人有牵扯，可偏偏前情景，他几乎是半躺在苏芳怀里，手臂被攒住。

见大家乖乖的，伍浩才满意的对曾俊瑛：「你先别急着动，小健那一记拐的力可不轻。」

老大哥的气势迫人，顿时大家禁声不语。

像是梦境才会现的情景，不过曾俊瑛算是个理派的，他不会沉溺在一个没有依据的荒唐推测后，就什么都顺其自然发生。暗暗观察每个人的互动、周遭的环境，一段淹灭的记忆被前相似度几乎百分百的情境给挖来。

珠再一转，视线扫过去看见的几个人，自中毕业后就没什么在联系，现在竟然一个个在他面前活蹦，每个都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就连气质都经过净化提纯，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