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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命中天女,这家伙缠着的是一个男的。」
「诶,高力!你不会女的玩腻改玩男的吧?」
高力吐着烟,脸上全是桀骜不驯,没有在校那副亲切学长的模样,目光高傲:「玩男得又怎样。」
「切,咱们高公子还是这么重口味也特赶新chao。上次他给那女的下药,还招呼大家一起吃汤喝rou!」
「怎么说,太爱这一口了!」
「哈哈哈──」哄笑一片,笑声中带着暧昧的猥琐。
见他们越走越远,曾俊瑛才慢慢地从堆积wu后走chu来,握jin的拳tou上青jin都暴lou浮凸,他死死的看着高力一群人消失的方向,拼命地压住那gu杀人yu望。
啊,又zuo梦了。走在白茫茫的梦境中,曾俊瑛没有方向的随便luan走,一扇老式的木门chu现在前方,他一愣,竟然是曾让他上辈子恶梦无数次的开始,曾俊瑛立刻转shen回避,没想到瞬间四面八方、从下方到上,浮chu无数扇相同的木门。
一模一样啊……永远都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他看着喇叭锁,真的不想去开这扇门,因为他知dao这扇门后面,藏着他丑陋的人xing,是他最初的罪衍和一生永难再抹去的伤痛。
能不开吗?似乎不行呢,木门密密麻麻堵去所有的路,只留下一个选择,就算他jian持不开,所有的门也会自动打开,同时间无数放映门后的悲剧。
shenshenxi一口气,伸手僵ying的手握住喇叭锁,缓缓地转动,喀一声,木门被缓缓地推开──
充满麝香味的房间,凌luan的大床上有黏腻的pen洒,也有chu2目心惊的红se血迹,斑斑点点染在床单上和被褥。
大一新鲜人的苏芳赤luo的shen躯上有各zhong青青紫紫,经历过凌辱,他浑shen都是痕迹,mei丽的双目中没有平常的骄傲,相反地充满滔天的恨意,咬着下chun泛chu血hua来。
床边chu1站着相同稚nen年龄的曾俊瑛,颤抖手想碰chu2苏芳却被后者躲开,苏芳甚至激动地拿过床tou柜上摆设的小hua瓶不顾一切的扔chu去。
匡啷!
小hua瓶碎得四分五裂,砸破tou的伤chu1也liu下鲜红的yeti。
「对不起……是我……下药……对不起。」
「曾俊瑛!我要杀了你!」
痛苦的吶喊声,撕心裂肺宛若困兽之斗,苏芳恨得双目充血,从此纯真的人生永远地向他告别。很快地,那份痛苦用另外一zhong形式lun到曾俊瑛shen上饱尝。
因为毁损旅馆的财wu,旅馆老板报警chu1理找到曾俊瑛家,警方同时也将曾俊瑛在旅馆内的罪行告知曾父曾母,曾父饱受刺激当场昏倒送医,是脑血guan栓阻sai型的中风。
虽然法律上无法明确的起诉曾俊瑛,受害者苏家也不愿追究,消息仍然不胫而走,纯朴的镇上哪里容得下这zhong丑闻,曾家饱受指指点点,和平生活因为曾俊瑛的一念之差,转yan被撕个粉碎。
年节前,曾父病情恶化与世长辞。在灵堂上,曾母一边哭一边chougun子打着跪在地上的曾家大儿子,打得浑shen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你为什么要zuo这zhong事啊!为什么!啊啊啊啊────」
那年的冬天,寒到他心坎。
「变态!竟然干chu这zhong禽兽不如的事。」
「干!」
邻居们的谩骂声和指指点点从来没有中断过,每个人见他就像看见洪水猛兽,学校就更不用说了,那已经没办法去。
「tou家娘,拍谢,阮无法度搁待在这儿继续工作。」
「师父,拜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