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说得，脸上一，牙齿用力咬了咬嘴。姜尧手里的克笔从那个往上画过去，穿过了中间的横线，在横线上面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又重重地了几下。

我听到他说有我在的时候，用了一个重音在“我”这个字上，虽然自大的，但是他说得确实是对的。我猜得没错，但是现在的我和几个月之前确实不一样了。几个月之前，我看到他的时候只是本能地觉到危险和厌恶，现在我已经会很认真地去想他说的话里的每个字。

“这里，是你现在的平。跟着这个剧组下来，了解了真正拍戏是什么样，改掉了之前的一些病。现在你的起，已经比那些科班毕业的新手编剧了一截。”

接着姜尧又从那个开始继续往上面画，一条斜斜的直线一直向上，都快要画到白板的外面去了。

“接下来，你要的就是好好几年，多读读别人的好剧本，把基础再得扎实一下。然后自己写一个好本，有我在，就会有人能看中你的本。你有了作品，有了声誉，以后在这条路上混得不会差。”柚/整/理

姜尧背对着我，缓慢地脱掉了上衣和。等他转过来的时候，上只剩下内。他又是那样冷冰冰地看着我，而我全然没有反应，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知他背过去脱衣服是为了给我选择的余地，门就在我后，要走随时可以走。但是姜尧的可怕之在于，他的几句话把语境从德理掠夺转到了我的职业规划上。在这个语境里，我是一个从开始的人，没有过去没有牵挂。甚至，连四白都像是不曾存在过。

画了一条长长的横线。

姜尧是虚伪的，心积虑地虚伪着，冷静沉着地要氓。我觉自己在他面前太无力了，之前几个月都是他的铺垫是他引我局的筹码。现在，即便是让我选择，我也没力法冷静地作决定。何况他给我的时间，本来不及去想太多。

我上开始觉得越来越冷，想到了陆之前说的那句话:姜尧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庇护所。从某程度上来说，他可能确实是一个庇护所，但是想得到他的庇护，是需要付代价的啊。

“这条线，代表了在编剧这个行当里活儿的人的基本平。”

姜尧的言外之意，现在我跟他学到的这些已经够我行了，但是想混得好，没他就不行。他说完这些以后，有踉跄地转过，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接下来，姜尧又在这条线的下面大概二三十厘米的地方画了一个。克笔在那个地方重重地了几下，让这个变得更加显。

姜尧画完了那条线，也说完了，把克笔往旁边一扔，就那么看着我说:“明白?”

“这里，是你几个月前的平。能写一些样，但是结构不完整，太重细节没有大局观。自顾自写自己喜的东西，对导演和演员到底要什么一窍不通。典型的非科班野路。

姜尧一边说，一边看了我一，神好像是在询问我有没有听明白。我局促地了，每个字我都懂，但我还是不知他到底是想什么。

姜尧看了我一会儿，盯着我的睛，像是一条蛇伺机而动。而在最后他确认我已经没有反抗的时候，慢慢地从我边走过去，把我后的门的安全锁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