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康帝凝思片刻，还未待作决定，李总带来一个不大好的消息。

“是啊，原来都是这个公主在作怪，太殿下真是冤死了。”

“这一留，便留了五年。直到万寿节，在宁武大街碰到了净安和尚。那时他随护国寺一众师父前往中，只匆匆一瞥。虽然时隔多年，他已落发为僧，但小人还是一就认了。”

“想不到，失前蹄，暴了份。如此，也是因果报应，小人甘愿伏诛。”

“这么说来，河南的事儿，太殿下也是受害者啊！”

阿清听完，觉得恕平所呈供词，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再想想河公主那，被到崩溃疯狂，这事儿也绝对是她能的来的。但这份供词未免有些，太过完了。

“小人去了护国寺，亲看着净安的尸被火化，且事后打听了一番，得知里的消息乃是净安和尚死于心疾突发，这才放了心。不想，那日早朝，大人竟说净安和尚死于化心！”

“不是不是有预谋，如今都再难查到什么了，这件事，怕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圣上，还要继续么？”顾衍低声。

“是以，小人给陈恭下了烈合散，使陈恭在醉心楼猝死。”

，事成之后，公主答应，与小人远走飞。”

“公主得了消息，以为小人办事不力，与小人发生争吵，被偶然来公主房里的陈恭听了些去，我们不知陈恭是什么时候来的，不知他听了多少去。公主只吩咐，此人不能留。”

“小人将此事告知公主，公主恐当年之事暴，命小人除掉净安和尚。于是，在万寿节当日，小人故意面，将净安和尚引泰和殿，趁机下了毒。公主说，这毒特殊，中此毒后完全验不中毒迹象。而且，公主说了，净安是和尚，死后尸要火化，只要尸烧成灰，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小人受公主迷惑，这才了那些事儿，并在事成后，回京找上了公主。公主却，局势张，暂不宜轻举妄动。小人便隐姓埋名，留在公主边。”

“小人这五年中，多次恳请公主随小人一起离开，不再涉足这些争斗，只是公主不听劝告。近两年，更是变本加厉，豢养男。每每想起在止云受苦的殿下，小人都懊悔不已。今次本打算为公主完最后一件事，便离开上京。”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为报一己私仇，竟弃黎民百姓生命于不顾！不念皇后养育之恩，构陷太殿下，忘恩负义不过如此！”

显然，顾衍和成康帝也是这样认为。只是恕平呈上来的证据，那封指使他破坏太赈灾的书信，确实是河公主亲笔所写。而且，这人也的确在郑国公跪门后，去国公府偷取所谓的‘证据’，被顾衍的手下当场抓获。

听顾衍这意思，似乎后面的事才是重戏。怪不得成康帝听了恕平的供词，如此平静，或许对于河公主的举动，成康帝也有所察觉了。

堂下看闹的人又一次炸开锅了。

阿清挠了挠下，：“河公主区区女之辈，又不涉朝堂之事，恕平也只是个东侍卫，虽然他陈述的简单，但河南那情况，想想就知行动起来有多复杂了。更何况，这只是个开始，后续对河南一事的理，丝丝缕缕，环环相扣，怎么看都是有预谋的行事啊。”